正所謂江湖險惡,我們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姐姐,你這是怎么了?你忘記咱們出來的時候,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了嗎?”景幻夢模仿著景幻雪的樣子,繼續說道“妹妹,此番咱們去尋找烽火靈旗的下落,一定會遇到很多艱難險阻,可是我們江湖兒女,是一定要經歷這些的,要不然,怎么能夠在江湖中立足,未來如何光大蘇州劍派的門楣呢。”
景幻雪瞧了一眼景幻夢,見她故意學自己來嘲笑,笑道“你這丫頭,牙尖嘴利的,連我也不放過,都要嘲笑,我跟你說,在地獄的十八層有一層是拔舌地獄,活著時候總是快言快語,以后到了地獄,就會被小鬼吃了舌頭。”
“什么?”景幻夢聽到這里,不禁嚇傻,趕緊用手捂住嘴,支支吾吾起來。
景幻雪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也不跟你說笑,人都死了,怎么還知道地獄的事情呢?這些都是蠱惑人心的說辭罷了,不過,人家既然有意來告誡我們,小心謹慎總是好的吧。”
“嗯。”景幻夢緩緩將手放下來,然后坐下開始吃起飯菜來,而景幻雪倒是沒有什么胃口,只見她峨眉微蹙,還在回想著那個漁翁剛剛說的話。
正在此時,兩姐妹忽聽見一個男子清脆的聲音說道“那溪澈散人龐疏影是何許人?那烽火靈旗又有什么好?倒不如在一起喝酒的好,喝酒可以怡情,喝酒可以忘卻煩惱,如果喝得興起,我還可以邀請兩位姑娘一起泛舟在運河之上,一起欣賞這余杭運河之美。”
景幻雪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靠近圍欄的一桌,有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坐在那里,正把酒低酌。這青年書生一邊飲酒,一邊望著自己,頓時感到臉上發燒,暗道“這人說話怎么如此放肆,光天華日之下,當著這么多的人在場,就敢說出這些話來撩妹,真是大膽至極?”
不過,景幻雪忽然又感到一絲驚異。方才,自己和漁翁交談之時,二樓之上,除了自己、妹妹、漁翁還有幾個食客之外,并沒有旁人,怎么此時會多出來一個年輕書生來呢?他是什么時候坐在這里的呢?若是有人上樓,肯定難逃自己的一雙慧眼,難道說,他不是人?想到這里,景幻雪不免細思極恐,內心頓時慌張起來。
那青年書生看見兩姐妹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就笑了起來,繼續道“兩位姑娘,可愿意陪本公子我喝一杯。”
景幻夢早就氣炸了肺,怒道“你這人,真是討厭,要是再敢胡說,小心本姑娘的寶劍割了你的舌頭,讓你到了拔舌地獄,小鬼看到你都想哭。”說著,景幻夢抬手就把寶劍握在手中。
“哈哈哈。”那人一陣大笑,說道“你這小丫頭真是會說大話,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么來割我的舌頭的。”
景幻夢頓時大怒,憤然起身,腳尖一點,運用輕功,使了一招“燕子穿云縱”,飛身已到那青年書生的近前。只見她身手輕盈,隨即拔出寶劍,便向那青年書生劈去。景幻夢心道“這書生應該是不會武功,所以教訓教訓他就是了。”想到這里,寶劍即將要劈到那青年書生的時候,還是稍稍收住了招式。
但就在景幻夢收招之際,那青年書生依舊是用酒壺斟酒,好像并不害怕寶劍劈來,只是寶劍距離自己的方寸之際,忽然見他移行換影,轉瞬之際,身子已經轉到桌子的另一個位置,隨后依舊是用壺緩緩斟酒,然后慢慢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你——”景幻夢見狀,更是氣炸,可是在氣炸之余,不禁在心中暗暗佩服,暗想“這人的移形換影,怎么運用的如此厲害,我和姐姐行走江湖,從來沒有遇到如此人物,這人究竟是誰?”
那青年書生大笑起來,繼續道“姑娘想陪我喝酒,坐下便是,何必要用寶劍來趕我讓位呢?”
景幻夢見一劍劈他不著,又是一劈。這一劈,她可是使出全力,只見寶劍劈下之際,那人還是瞬移到另一側,如此幾番,讓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