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瞄了一眼玉簫上仙手中把玩的玉簫,但見此玉簫,玲瓏剔透,隱隱有祥瑞之氣,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不過,他也沒有過多去想玉簫上仙是什么來頭,只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葉云飛的身上,沖著他哈哈大笑幾聲,說道“好外甥,你今后就是我的徒弟了,我今后該怎么叫你呀,是叫你外甥還是叫你徒弟?”
葉云飛笑著回答說道“舅舅喜歡叫外甥什么,外甥就應什么。”
玉簫上仙聽到這里,不禁撇撇嘴,暗想“這人倒是挺會順情說好話的,瞧瞧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覺得作嘔。”
上官云龍的眼光橫掃其他幾人,顯出滿臉不屑的神情,順勢抬手,揚鞭點指問道“云飛,這幾個人是誰?都是你的朋友嗎?”
葉云飛趕緊回復說道“稟告舅舅,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這兩位女俠乃是蘇州劍派的弟子,在江湖上號稱蘇杭雙珠,這為大哥是他們的表哥。”
上官云龍見到玉簫上仙還端坐在馬上,臉上有些不悅。不過他并沒有沖著他說什么,而是對景幻雪和景幻夢冷言相向“小小年紀,就敢要了一個蘇杭雙珠的綽號,也不怕折了壽。”
玉簫上仙聽到這里,不禁火起,可是看到景幻雪一個勁地朝著自己使眼色,于是飛身下馬,沖著上官云龍微微一禮,表示尊重。
上官云龍瞅了一眼玉簫上仙,冷冷一笑,說道“現如今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自己學得幾下三腳貓的功夫,就不把江湖前輩放在眼里。”
玉簫上仙越聽越怒,剛要發作,卻被景幻雪抓住手臂,示意他不可妄動。
上官云龍瞧了瞧玉簫上仙,不禁冷笑一聲,說道“年輕人,不服氣就要有不服氣的本領,等你什么時候修煉到老夫一半的本事,再來跟我氣呼呼地瞪眼睛吧,哈哈——”
眾人都躬身站在那里,誰也不敢動。上官云龍見眾人再無不服,才笑著說道“云飛,既然他們都是你的朋友,那就一起參加拜師大典吧。”說著,抬手揚鞭,便向杭州劍派的方向奔去。
葉云飛引著眾人,一起來打到一片宏偉的建筑前,但見正門之左有一巨幅黃底旗幟,上書“杭州劍派”四個黑字。景幻雪看到這四個大字銀鉤鐵劃,剛勁非凡,不禁在心中贊嘆落筆者的高深功力。
杭州劍派朱漆大門的門上,有數十個茶杯大小的銅釘閃閃發光,門頂匾額寫著“拜劍山莊”四個金漆大字。拜師大典在即,但見門口已然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在門口佇立著十幾個漢子,他們都是杭州劍派的弟子,個個勁裝結束,腰板挺直,英悍非常。
上官云龍下馬之后,走在最前面。葉云飛引著其他眾人一起跨過正門,直奔正堂而來。葉遠山看見上官云龍到來,趕緊躬身施禮,上官云龍見狀,不禁笑著說道“我說妹夫,我前番幾次和你說起要收云飛為徒,你就是不準,這回怎么要云飛拜我為師,還廣發英雄帖呢?”
葉遠山連忙抱拳說道“兄長有所不知,過去云飛還小,武功由我來教,已經是綽綽有余,這么多年過去,云飛已經長大成人,我這點武功就教不動他了,所以有勞兄長能夠帶云飛更上一層樓。”
“噢,你教不動就想起我來了,真是好笑,但是你還算有自知之明,當年的事情,我知道你還記在心里,不然你也不會給孩子起名叫葉云飛了,他叫云飛,我叫云龍,他這個云字和我就犯了同輩都是一個字的大忌,你這么做,無非就是借著給云飛取名,然后讓我矮你一輩,以此來諷刺我當年做的都是孩子事,對不對?”
葉遠山被他一頓數落,無力反駁,只能靜默聆聽。倒是站在一旁的玉簫上仙十分不悅,對景幻夢低聲說道“這人真是無禮,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數落葉掌門,真是讓人家難堪。換成是我早已經無地自容。”
“人家的事情,咱們不用多管。”景幻雪一邊安慰玉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