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景幻夢已經殺紅了眼,她舉著寶劍,用劍尖指著葉遠山和杭州劍派的眾多弟子,含憤哭道“殺我爹爹的還有你的份吧,蘇州劍派與杭州劍派世代交好,沒想到,你們竟然對我爹爹痛下殺手,今天,我要拿你們的命來祭奠爹爹亡魂。”
葉遠山見狀,怫然說道“你爹爹和幾個江湖敗類都是朝廷鷹犬,我和上官云龍為武林除害,有何不可?”
“休要多說,拿命來。”話畢,景幻夢運劍如風,朝著葉遠山直接攻來。
此時,葉云飛也被驚動,直接從前院趕了過來。他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途徑回廊的時候,見尸首遍地,再看后院,竟然喊殺震天,就知道必然出了大事,等他趕到的時候,正見自己的爹爹葉遠山被景幻夢攻得節節后退,頓時大吃一驚,沖著景幻夢怒道“景妹妹,你瘋了,臉我爹都打?劍下留情啊。”
“劍下留情?方才你們攻我爹爹之時可曾想過劍下留情。”想到這里,景幻夢手中寶劍,好似電掣一般凌厲,攻得更加急迫。
杭州劍派的弟子,看到葉遠山節節敗退,就知道掌門已經獨立難支,為了解救掌門安危,眾位弟子一起朝著景幻夢攻了上去,希望保護掌門。哪知道景幻夢手中寶劍在眾人身前穿梭,好似一條游龍一般。隨著景幻夢一陣刺、挑、掃、劈,頃刻之間,又有數十個弟子死在院中。
葉云飛見狀,再也按耐不住,拔出寶劍,飛身向前,擋住景幻夢的進宮,沖著景幻夢厲聲說道“景妹妹,你聽我說一句,這里必有誤會,別打了。”
景幻夢憤怒的情緒已經頂到極致。她奮力一撥,將葉云飛甩在一旁,一邊攻向葉云山,一邊含淚說道“我爹死了,還有什么誤會?”說著一劍刺向葉遠山的咽喉,葉遠山躲閃不及,咽喉破裂,血流半身,竟然死在景幻夢的劍下。
這突如起來的一切同樣讓葉云飛不能接受,他看著父親斃命眼前,死狀慘不忍睹,抑制不住滿腔悲憤,趕緊奔上前去,用手抱起父親,但覺父親余溫雖存,但已氣絕身亡,不由得放聲大哭。
杭州劍派眾多弟子看到掌門已死,頓時悲從心起,大家的眼中燃燒起悲憤的火焰,隨即朝著景幻夢怒道“魔女,我們和你拼了。”話畢,眾多弟子一起朝著景幻夢沖去。
葉云飛抱著父親的尸體,先是大哭一陣,隨即拭去淚水,用仇恨的眼光看著景幻夢,怒氣沖天地說道“景幻夢,你這個魔頭,還我爹爹的命來。”
葉云飛揮動寶劍,也不顧什么招數,沖著景幻夢的方向就開始亂砍亂劈。景幻夢用劍一檔,另一只手使出玉華掌,重重地打在葉云飛的胸口上。但見葉云飛整個身子,被瞬間擊飛,隨即狠狠砸在旁邊的石階之上,由于力道太大,但聽“轟”的一聲,塵土飛揚,一塊石階竟然都被糟碎了。
“哈哈哈哈——”景幻夢看到殺父仇人一個一個,都紛紛倒下,不禁發出一陣狂笑,得意無比。
“我們和你拼了!”眾多杭州劍派的弟子,再次潮水一般的沖鋒上來,想要和景幻夢做最后一搏。哪知道此時的景幻夢,簡直就像是殺人的狂魔一樣,她揮動手中夢月劍,見人就殺,逢人就砍,那些沖上來的弟子紛紛倒在她的銀芒之下,斷頭削肩的慘死之狀,令人不忍再看,唯恐晚上會做噩夢。
有兩名杭州劍派的弟子見狀,趕緊去扶葉云飛,勸他說道“少掌門,咱們都不是這女魔頭的對手,趕緊逃命吧,我們在此為你抵擋。”
葉云飛沖著這兩名弟子說道“那你們呢?”
“我們掩護你。”其中一個弟子說道“少掌門,只要你活著,就還有光復咱們杭州劍派的希望,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萬萬不可和這個女魔頭硬拼,還是趕緊逃走,以后再從長計議。”
“可是我爹爹——”
“少掌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還是快點逃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