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跟我來。”景幻雪趕緊拉著玉簫上仙走出了暗處,隨即把手一揮,寶劍瞬間出鞘,十分聽話的來到景幻雪和玉簫上仙的身下,但見景幻雪一抬手,兩人便御劍而飛,順著葉云飛消失的方向追去。
過了好久,那葉紅秋聽到好像沒有動靜了,就睜開一只眼,偷偷地看著四周,確定沒有人了,這才起身。剛剛起身之時,他感到腳下發軟,剛站起身又差點癱坐在地,冷汗止不住地從他的額頭滾滾冒出。過了好一會,他蔡逐漸恢復正常,看著三個師兄弟的慘死之狀,不禁冷汗直冒。過了一會,葉紅秋不禁發出一聲冷笑,暗想“沒想到,我這裝死的技術如此高超,竟然能夠蒙混過關。”
葉云飛與那兩個黑衣人一起飛到杭州劍派停下。葉云飛抱著那個黑衣人進了房間,生怕震到了傷口,于是把她輕輕地放在雕花木床之上,然后將這個黑衣人的面紗輕輕拿了下來。
“二哥——”
原來這兩個黑衣人正是柳鶯歌和柳燕舞兩姐妹。
此時,柳燕舞感到肩頭萬分疼痛,臉上豆般大的汗珠兒直往下滾,再看她的肩頭還有鮮血汩汩而出,再看她的臉,但見五竅亦隱現血跡,分明是內外均受了重傷。再看她的眼圈顯得微黃,眉毛也是一上一下,臉上因痛楚而扭曲,原本紅似火的嘴唇已經變得慘白,頰上淺淺的酒窩也變得扁平,好像疼得再也笑不出來了似的。
葉云飛先讓柳鶯歌把柳燕舞傷口處的衣服褪下,然后坐在床上,與柳燕舞正對而坐。葉云飛當即閉目,探出手掌,扶住柳燕舞,入定運功,他想要用內功幫助柳燕舞進行療傷,他先是點了柳燕舞的穴道,閉住傷處經絡,以減緩柳燕舞的疼痛。不過,這一過程是十分疼痛的,但見柳燕舞的額頭開始冒出一串串汗珠,而且表情也十分痛苦,想必是承受了巨大的傷痛帶來的身心折磨。
韓擴宇聞訊趕來,看到葉云飛相貌大變,而且還在給柳燕舞運功療傷,就感到十分驚異。韓擴有連忙問柳鶯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鶯歌輕輕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問,一切等到葉云飛給妹妹治好之后,再行詢問。韓擴宇見狀,未敢多問,只是靜靜觀瞧,但見葉云飛出指迅速,指法靈動,收臂迅捷,收縮自如,兩只蒼白手掌在柳燕舞的身上順著督脈一路點將下來。
“膻中、中庭、巨闕,風府”等三十六個穴道都順次點到,其動作之靈,快如閃電,點到之處如蜻蜓點水,掌到之處如馬踏飛燕,這招法著實讓韓擴宇和柳鶯歌看得是神馳目眩,瞠目結舌。
“二弟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好的本事?”韓擴宇一邊看著,一邊吃驚,心說“待會,我非得問個清楚不可。”
再說葉云飛,他將手掌按在柳燕舞的肩頭,使得柳燕舞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頓見一股白氣從柳燕舞的肩膀傷處直升而出,再看柳燕舞已經是汗如雨下,衣服已經全部濕透。柳鶯歌看到妹妹的臉部已經變形扭曲,想必是疼痛難忍,于是鼓勵說道“妹妹,不要緊,再堅持一會。”柳燕舞聽到這話,微微點頭,但見她顰眉咬唇,想要極力忍住痛楚。
過了片刻,只見柳燕舞原本血肉翻飛的傷處,竟然奇跡般地逐漸愈合復原,這令柳鶯歌喜出望外,也讓韓擴宇連連稱奇。
此時,景幻雪和玉簫上仙已經來到了這個房間的外面,他們正透過窗紙的縫隙,對里面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沒想到,這葉云飛竟然練成了這等的陰功,看來想要對付他,已經是難上加難。”
景幻雪被葉云飛的陰功所驚。她看到葉云飛給柳燕舞療傷之際,但見指來掌去,一中即離,虛快實緩,張弛有度,足見葉云飛現在的功力已非同往日。景幻雪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如此功力,即使是我和玉簫上仙合力攻他,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了。”
玉簫上仙挨著景幻雪,聽到這話,低聲說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