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無雙聽了這話,心中不悅,不過她倒是沖著玉簫上仙露出一副早有預料的姿態,沖著他說道“這人真怪,有客前來,哪有讓人在外面這樣等著的?這可真是太沒有禮貌了。剛剛,我就曾經說過這話,說你是主人,竟然害怕仆人,這簡直是曠世未聞,可是在你這里,卻顯得十分正常,現如今,你被你自己的侍女晾在外面,真是一種懲罰。”
穆無雙看到玉簫上仙也不吱聲,反而更加氣憤,沖著他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嘛——這有何難,一切放心。可是現在呢,哎呦喂,可真是打臉呀,我說你這主子是怎么當的呀?我和你說,我在龍威鏢局的時候,我的丫鬟即使被贖出府去,不再做我的丫鬟,我去她的家中訪她,也會把我照顧得如同主子一般,可你的侍女倒好,這連門都不讓進,更別提想喝好茶了。”話畢,穆無雙故意“哼”了一聲,似乎在嘲諷玉簫上仙在瀛臺宮時候的權威。
玉簫上仙覺得眼下的情形,也真是讓自己有些難看。此時,他真想推門而入,可是在景幻雪面前,又不能做出有失體統的事情來,于是沖著尹瓊肅然說道“尹瓊,我還帶了兩個朋友來,你快開門吧,要不然,我就——”
“要不然,你就怎么樣啊?”尹瓊格格一笑,立即說道“堂堂玉簫上仙,難道連一道門都進不來嗎?”
玉簫上仙語氣加重,繼續說道“你快開門吧,我們一路過來,路上沒有休息,早已經口渴了,你趕快開門,再奉上一壺好茶。”
“什么樣的朋友呀,就讓你這樣關心體貼的?”尹瓊連忙笑著問道。
“你別問這問那的了,再不開門,我可闖進去了!”玉簫上仙有些生氣地說道。
“我說上仙,我這飛燕宮可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闖就能闖的。如果你要是想要硬闖,肯定就會后悔。”尹瓊話語之中,帶著十分強烈的威脅。
玉簫上仙此時已經是氣急敗壞了,他也顧不得什么體統,干脆用力一推門,想要直接往里闖。正在此時,忽然從院落里飛出數百只海燕,一起沖著玉簫上仙飛來,玉簫上仙見勢不好,趕緊用胳膊擋住臉部,然后對景幻雪和穆無雙叫道“小心飛鳥。”
景幻雪和穆無雙也都紛紛舉袖遮擋。這時,從雅舍屋里傳來陣陣笑聲,說道“我說上仙,我都告訴你了,可別亂闖,你偏是不聽,這里可是飛燕宮,此次飛燕群襲可比上次萬鼓齊鳴如何?是不是厲害多了?”
玉簫上仙的臉都氣紫了,怫然說道“這小丫頭,愛捉弄人的性格真是一點沒變。”
穆無雙立即說道“哎呀上仙,我看你這主子當的真是失敗,等咱們再回揚州的時候,我讓你看看,我是怎么調教我的丫鬟的。”
景幻雪等三人走進雅舍,但見一位容姿絕美的少女正在輕輕撫琴;景幻雪看到這少女生得肌膚微豐,合中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腮凝新荔,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觀之忘俗,頓時脫口而出“你就是尹瓊?”
那叫“尹瓊”的少女見玉簫上仙等人進來,又是一笑,起身說道“我說上仙,別來無恙,一切安好。”
“還好,沒被你的飛燕群襲啄瞎了眼睛傷了臉,就算是我的萬幸。”玉簫上仙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上仙,這些凡物還能傷的了你?你剛才說給我帶來了兩位朋友,是她們嗎?”尹瓊朝著玉簫上仙的身后望去,但見他身后的兩位少女,一人身著白衣,一人身著紅衣;那紅衣少女模樣標志,還算是漂亮,可是這位白衣少女卻容貌雅麗,身攜仙風,光彩照人,明艷絕倫,若說其質,則金玉不足喻其貴;若說其性,則冰雪不足喻其潔;若說其神,則星日不足喻其精;若說其貌,則花月不足喻其色,于是便眼前一亮,不敢怠慢,連忙問道“姑娘,請問你是?”
“景幻雪攜徒兒穆無雙見過尹瓊姐姐。”景幻雪連忙行禮說道。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