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婦人回到房間,等了好久依然,沒有等到老爺回來,她透過窗,看到外面的雨忽然下得大了起來,自言自語說道“老爺這會估計已經(jīng)寫完了,雨這么大,我還是去接他吧。”
他正準(zhǔn)備撐傘出門,忽然聽到書房方向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之聲“啊——”
那美婦人聽到這個聲音便是一驚,心道“難道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她也顧不得拿燈撐傘,奔跑著便往書房方向趕來,只見書房門口有一個丫鬟臉色慘白,嚇癱在地上,一雙瞪大的眼睛驚恐的望著書房的里面。
那美婦人急忙問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道“婦人——屋里的老爺——”
“老爺怎么了?”那美婦人著急問道“你倒是說話呀?!?
“老爺——死了——”那丫鬟嚇得說話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的了。
“???”那婦人的臉上立即慘白起來,她往書房里面走去,只見老爺趴在地上,背上有利刃留下的數(shù)道鋒痕。
“老爺——”那美婦人幽幽的呼喚著眼前的尸體,也不見老爺動一下。她緩緩走到老爺身前,看到老爺?shù)芍p眼,臉上保持著驚恐的神色,想是這個殺手行刺出招之快,讓老爺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老爺——老爺——”那婦人跪倒在他的身前,開始流起淚來,剛才還是紅袖添香的雅致氣氛,轉(zhuǎn)眼就變成了殺人行刺的恐怖畫面,她一時還接受不了這一切,眼淚順著面頰不斷的流下,轉(zhuǎn)而變成了痛哭,再后來就是嚎啕大哭。
剛才丫鬟的一喊,現(xiàn)在婦人的嚎啕大哭驚動了整個府上的下人,大家全都聚攏過來,站在書房門面,面面相覷,小聲的交頭接耳。
“娘——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文嘯武的女兒文語真手持寶劍,扒開人群,奔了進(jìn)來,看到父親慘死之狀,眼睛里滿是淚水,憤怒問道“娘,這倒地是誰干的?”
那美婦人看了看文語真,看著她那張充滿稚氣的臉,心道“這孩子才十六歲,就沒有了爹,今后的日子該怎么過?”
“娘,這倒地是誰干的?”文語真再次憤然問道。
“語真,難道你想去報仇嗎?”那美婦人含淚問道。
文語真怒道“娘,你究竟知道不知道這是誰干的?究竟是誰殺了爹?”
那美婦人緩緩起身,走到老爺寫書信的桌案前,卻看不見老爺剛才書寫的信去了哪里,她心中一驚,心道“老爺今天曾說這書信是要舉薦金陵教繼任教主的順位,而且還會在里面陳述兩位堂主的暗訪過失的陳述,如今這書信丟失,肯定就是這兩個堂主害怕這封書信呈上去之后,對自己不利,所以才在今夜,暗下毒手,看來殺死老爺?shù)膬词?,就是那兩個堂主有關(guān)?!?
文語真說道“娘,我爹到底是誰殺的,你能不能告訴我?”
“語真,你爹的武功比你高出幾層,卻還是被殺手刺死,何況是你了,以你現(xiàn)在的功夫想去報仇,不是自尋死路嗎?”那婦人說道。
“娘,難道咱們就這樣坐視不理嗎?”文語真把寶劍往地上一摔,抹著淚水,憤憤奔了出去。
那婦人命令下人馬上為老爺安排后事,然后跟隨者女兒的背影,一路追出府外。
“語真,你站住!”那婦人厲聲說道。
“娘——”文語真停住奔跑的腳步,含淚回顧,見漆黑悠長的街道上只有她一個申請,是那樣的孤獨(dú)無助,她頓時心軟,往回而奔,撲到那婦人的懷中,兩母女都痛哭起來。
“女兒,你爹去了,我就你這么一個女兒,我在你爹面前經(jīng)常夸獎你的功夫進(jìn)步很大,是為了讓他少操心,同時也是看你練功太苦,所以才說了謊話,其實(shí)你的武功,我知道是什么水平,功夫太弱了,你不可有想去報仇的想法,否則,咱們文家唯一的血脈也將斷了?!蹦菋D人含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