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這個空桌究竟是留給誰的呢?”
這老者剛要開始授課,忽然聽到外面太監高聲喝道“云王駕到。”
太子和兩位王爺聽了都是一驚,紛紛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李士成心道“這幾個人真乖,怎么露出這副奇怪的表情來,難道來的這位云王是鬼不成。”
他盯著門口看,只見一位身穿乳白色的錦衣的少年緩步走了進來,這少年大約十五六歲,比太子和兩位王爺稍大,長的面如冠玉,甚是英俊,可是眼角眉梢卻是帶有一絲邪氣。
李士成一看這少年,不由得大吃一驚,心道“這不就是自己在樹林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想要奪得太子之位的少年皇子嗎,原理他就是這里的云王。”
那老者趕緊起身,躬身說道“參見云王殿下,多日不見,云王越發英俊瀟灑了。”
這少年正是云王錢傳瑛,前一陣,他向父王稟明要微服周游吳越全國,行到揚州的時候,無意之間遇到了黑白雙煞,就是那兩個山鬼,這兩個山鬼得知他是吳越的云王喜出望外,便想依靠他的力量成為吳越國的國事,可是云王的條件是要成為吳越國的太子儲君,黑白雙煞于是把一年前得到的勤政親賢書給了他,雙方一拍即合,各自承諾幫助對方實現夢想。
云王顯出一臉孤傲,沒有理睬老者,而是把目光投到太子和兩位王爺身上來,拱了拱手沒有說話,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視線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多了一個李士成,臉上顯出輕蔑神情,卻沒有多說話。
這老者笑道“云王此行一去數日,一切可好。”
云王還是沒有回答他,而是對太子和兩位王爺說道“哎呀,我總是忘記參見太子,這回又忘記了,太子殿下,兩位皇弟,一向可好?”
太子素來知道他視凡世俗禮如糞土,倒也見怪不怪了,只是回應他的最后的問話說道“可好可不好,好的是你終于來了,好像天降一般,讓我們兄弟三個歡喜得緊啊,不好的是你出去這么多天也沒給我們帶點什么禮物,真不像是兄長所為。”
云王笑道“今天的太子就是明天的儲君,你富有四海,唯一缺少的就是臣子的一片忠心,我可是對太子一片赤誠啊,這不昨天剛剛到宮里,今天就來學習圣人之道,以后也好輔佐你成就一番霸業。”
太子見他說話還是這樣尖酸刻薄,卻是有理有據,也無法反駁,于是說道“皇兄不來,我們三兄弟真是十分想你呀。”
云王一笑,說道“太子真是想我了嗎?別是說得反話吧。”
太子說道“三哥說得哪里話,我天天都學圣人之言,怎么會像市井之人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呢!”
“那就好,我昨天回來,父皇說下午要來考咱們功課呢,你們都知道這個消息了嗎?”云王說道。
太子和另外兩名王爺都面面相覷,搖了搖頭,太子問道“父皇怎么單和你說起,不告訴我們呢?”
云王笑道“看來咱們這些皇子在父皇的心里還是有差別的。”
太子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心道“原來他是在這占便宜呢,這話言外之意不就是說他在父皇的心中地位更重嗎?”但是一時之間覺得什么話接這句都不合適,于是就再不做聲。
李士成看著這個充滿邪氣的少年心道“這少年說話真是古怪,別人見了太子都是畢恭畢敬,可是他卻能和太子說這些古里古怪的話,看來不單是他的臉上有邪氣,話里話外都是邪氣,如果說太子是趾高氣昂,這位云王可真是邪氣沖天。”
惠王說道“皇兄這次出去也有一個多月,可都是去了哪里游玩,說來也讓我們兄弟長長見識。”
“其實也沒有去過什么地方,無非是日暮鄉關知何處,煙波江上有人愁。大道黃沙迷望眼,古風一曲醉紅塵。”他說著嘆息一聲。
嘉王聽了這話,說道“你貴為皇室貴胄,想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