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幻雪和玉簫上仙辭別吳越王,帶著李士成還有云王錢傳瑛一起往揚州趕來。當幾人來到揚州城外的四合書屋的時候,景幻雪對先生說明來意,并把事情經過向他陳述一遍,并請求老師能夠收下云王錢傳瑛,在此學習,那先生感到一陣很是離奇,見到錢傳瑛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機靈勁兒,就答應了景幻雪,安排錢傳瑛和李士成一起學習。
景幻雪將錢傳瑛安排妥當之后,和玉簫上仙再往龍威鏢局而來。路上,景幻雪好幾次想和玉簫上仙說幾句話,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這樣沉默著進了城。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兩人同時向對方說道“咱們吃飯——”這不約而同的話語引得兩人彼此相視而笑,轉而景幻雪把小臉一繃,故意冷冷說道“你不生我氣啦。”
玉簫上仙也故意收起笑容,看看天空中的太陽,說道“我倒是沒有氣了,可是我的肚子不干,因為我肚子對我說,要讓歡雪飛仙請我吃飯。”
景幻雪噗嗤一笑,沖著玉簫上仙眨眨眼睛,兩人感情里的隔閡也就在這一笑之間,煙消云散了。
兩人騎著馬,看到前面有一家酒店,便拴好馬,準備進去。忽然卻見里面有個身穿粗布衣裝的人踉踉蹌蹌的從酒店里面跌了出來,只見他用手捂著臉,氣急敗壞地沖著酒店屋里喊道“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真是缺了八輩德,把人使喚得像狗似得,還賴著不給錢,簡直不是人。”
從酒店里面沖出來一個彪形大漢,雙眼圓瞪,一臉兇相,好像要殺了誰似得。他追到說話這個人身邊,揮手又是兩拳,打得說話之人在地上打個踉蹌,退了幾步,方才穩住。
那彪形大漢轉動著一雙怒目說道“你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我怎么沒給你錢,剛才那白花花的銀子都是假的不成?”
“你說好是二十兩,可是才給我十兩,這不是讓我吃虧嗎?”
那彪形大漢再次揮動拳頭說道“二十兩,就你這手藝也配要二十兩,真是癡人說夢。”
他正要揮拳再打的時候,卻被景幻雪用劍鞘一擋,他馬上收回手臂,昂然而立,兩只圓目轉動著,臉上浮出一種不屑的表情,嗔道“小丫頭,你是什么人?來管這等閑事?”
“我是過路的,你這樣打人怎么使得。”景幻雪說道。
“你要是不閃開,我連你一起打。”說著,他揮動拳頭,朝著景幻雪砸來。
景幻雪不閃不躲,忽然欺身而進,轉眼之間已經搶到大漢身后,探出玉臂,左手一掌,猛擊他寬厚的背部,那大漢悚然一驚,卻已經躲閃不及,被景幻雪一掌打在后背之上,只見他蹬蹬蹬往前踉蹌數步,然后身子一斜,倒地翻滾出去一丈多遠,等他再次起身看著景幻雪的時候,臉上忽然顯出一絲畏懼之意。
“他活該挨打,長了一張臭嘴,到處胡說。”那彪形大漢說道。
那個被打的人見景幻雪衣著華貴,容顏美艷,像是幫助自己撐腰,于是捂著臉說道“女俠,你來的正好,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幻雪問道。
那人說道“我叫杜七,是本地幫忙開鑿古井的,這個大漢叫薛勇,前日來到小人家中,想要開鑿一口井,說好是開鑿之后給我二十兩,可是活都干完了,只是給我一半,另一半說什么也不給了,還仗勢欺人,用拳打我,哪有這樣的人。”
薛勇說道“女俠,這個人真是胡說,我一開始就說答應給他十兩,誰知道他干了一半,非要加錢,再加十兩,我哪能讓他這樣敲竹杠,當然不能給他了。”
景幻雪說道“杜七,你為什么還要增加十兩呢?”
杜七說道“女俠有所不知,他家的井很是難開,讓我增加了不少工時,而且我是找了好幾個朋友一起做的,我自己這份不要不打緊,可是朋友的錢不能由我來填呀。”
景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