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落都不知道了。”
景幻雪和玉簫上仙辭穆震南,取了馬匹,翻身上馬,出了龍威鏢局。
兩人正往前走著,忽然看到一個人手里拿著酒壺搖搖晃晃走了過來,景幻雪定睛一看,這不是幫忙挖井填丼的杜七么,于是下了馬,說道“杜大哥。”
杜七一副醉酒模樣,滿眼惺忪地看著景幻雪,又看看玉簫上仙,笑著說道“原來是你們呀,我認識你們,你們都是神仙嘛,真好,我也想當神仙,當神仙無憂無憂的多好。”
景幻雪說道“杜大哥,我們是打算走了,以后再有重逢需要幫助,我們還會幫你。”
杜七伸手一攔,說道“走?往哪里走,不行,吃了飯再走,我請客。”
景幻雪說道“多謝杜大哥美意,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實在不便,咱們下次再說如何?”
杜七怒道“你們瞧不起我這個挖井的是不是?”
景幻雪連忙說道“你說得哪里話,我們怎么會瞧不起你呢?”
杜七說道“既然這樣,就聽哥哥的,咱們一起吃了飯再走。”
景幻雪見到杜七盛情邀請,于是就和玉簫上仙勉為其難,一起隨同杜七來到一家酒館。
杜七從懷里掏出一些碎銀子說道“這頓我請,感謝你們上次幫我解圍呢。”
那店小二看到桌上碎銀,顯出一臉為難,說道“杜老爺,你這碎銀怕是不夠。”
杜七怒道“胡說,你們這個小店能值多少銀兩,還說我這銀子不夠,也就是我現在落魄,想當年我到酒館吃酒,是何等闊綽,你們都忘了嗎?”
店小二說道“杜大爺說得沒錯,可有道是此一時彼一時,當年豪富如今乞丐的事情,咱們揚州城屢見不鮮,何況——”
“何況什么?”杜七怒道。
“何況杜大爺請來兩位貴客,如果只有碎銀,恐怕傷了杜大爺的臉面。”店小二說道。
杜七說道“這話不錯,我這人就是愛面子,可我就有這么多,你愛要不要,不要我換別家了。”
景幻雪攔住說道“不要這樣,咱們就在這里吃飯了,小二你就上吧,我來付資,不用擔心錢的。”
店小二看景幻雪和玉簫上仙錦衣玉服,料知這兩人非富即貴,所以就按照景幻雪的安排,下去準備酒菜了。
杜七喝了一口酒說道“這頓還要你們請客,真是過意不去,可我這份心你們可要知道。”
“知道知道,你有心就好。”景幻雪安慰說道。
玉簫上仙在一旁卻很是不悅,心道“這不是攔住我們假意送行之名騙吃騙喝么?”
景幻雪看出玉簫上仙的神情,瞪了他一眼,玉簫上仙這才變換一下表情,說道“杜大哥,剛才你說起當年也是闊綽之人,到底有多闊呀。”
杜七說道“哎呀,這可有得說了,當年我家豪富之時,出門都是騎馬坐轎,進到哪個酒館茶坊都是貴客相待,那感覺真是爽啊,可是現在,家道中落,不復當年了。”
景幻雪說道“生意有賠有賺,人生起起伏伏,都是很正常的,杜大哥的挖井手藝這么好,說不定以后還會飛黃騰達。”
杜七說道“哎,我這算什么手藝,要說掙錢還得開鏢局,那才掙錢呢。”
景幻雪笑道“你說得是龍威鏢局吧,你怎么知道他掙錢呢?”
“我怎么不知道。”杜七對兩人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知道這龍威鏢局買的這個宅子是誰家的?”
景幻雪當然知道是上官云龍家的府邸,但還是佯裝不知,說道“買誰家的?”
“告訴你們吧,是買我家的。”杜七說道。
“什么,買你家的?”景幻雪眼前一亮,忽然說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杜七說道“我跟你們都說了吧,我根本就不姓杜,這真是一個化名,我復姓上官,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