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事情。”
另一人疑惑問道“不就是出殯嗎?還有什么事呢?”
先一人說道“你們可知道這程府的兒子兒媳婦是怎么死的?”
另一人說道“你又沒看見,怎么會知道,肯定是信口開河,咱們別理他,我也勸你可別在這里胡謅,免得程府的人聽到,要了你的狗命。”
先一人說道“你們不聽就算了。”
還有幾個人很是好奇,都紛紛說道“你講,你講,我們都聽著呢。”
“你們要聽得給我買酒喝,免得程府的人聽到,要了我的命,算我死前喝個飽。”先一人說道。
眾人嘻嘻哈哈說笑一陣,給他買了酒,說道“你快說吧。”
“好酒啊——”先一人喝了一口酒,品了品說道“這酒不錯,就是死了也值了。”
眾人聚精會神都在聽他講述這里的秘密,景幻雪和玉簫上仙見大家的注意力都擊中到那人身上,不免也微微側頭,想聽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先一人說道“我跟你們講,要說起程家公子怎么死的,得先說說他媳婦是怎么死的,要說他媳婦怎么死的,得先說說她是怎么進的府。”
旁邊一人說道“怎么進的府?這還用你說,不就是程家公子娶媳婦用花轎抬進府里的么?”
“非也非也,你說得這些話誰人不知,那個不曉,說出來這種話,還值這一壺酒么?”那先一人說道。
“那你就快說咱們不知道的。”眾人急切問道。
那先一人又喝了一口酒說道“我跟你們講吧,這程家的兒媳婦來歷可不一般啊,你們
可知道程府的危機么?”
“這程府乃是廬州豪富之戶,有什么危機呢?”眾人奇道。
“你們光看程府表面光鮮,卻不知道程府的隱憂,這程府乃是廬州大戶,可是他們家立了三代,卻是代代單傳,這三世單傳不是危機還是什么?”那先一人說道。
“你說得沒錯,可這三世單傳和取媳婦有什么關系呢?”眾人回道。
“你這腦子就得用鋸拉開然后放點藥進去了,這關系大了,程府三世單傳,娶媳婦傳宗接代就是大事,怎么能說沒有關系呢?這娶媳婦能隨便取嗎?”那先一人說道。
“嗯,倒是有你這么一說。”眾人應道。
“所以說程府取媳婦肯定不是隨便取的,大家說對不對?”那先一人說道。
“說得也是,這程府的兒媳婦究竟是何人呢?”眾人問道。
“程府的兒媳婦既不是廬州官家千金,也不是本地豪富之女,乃是一個從養生堂里抱來的野嬰。”那先一人說道。
“啊?是個野嬰啊,這血統不就亂了嗎?”眾人奇道。
“誰說不是呢,可是說來奇怪,這程家的兒媳婦自小就在程家長大,成年之后就與程家的公子成婚過門了,而且琴棋書畫無所不會,尤其是對弈下棋,更是在廬州城難逢敵手,
她的棋術可以算是天下第一。”那先一人道。
“這話不對,說起下棋,當然還是程老爺下的好,二十年前,那時候程老爺少年得志,與天下第一棋王魯玄修在巢湖之上,對弈十局,場場經典,奉為佳話,你怎么能說她的兒媳婦是第一呢?”有人反駁說道“你快說說這兒媳婦是怎么死的呢?”
“我聽說這程府的兒媳婦是死在一場棋局之上,說是有一天,她與公公程公遠下棋之后,不知怎么的,就死在屋里了,程府的人說是她自殺,后來驚動官府前來,經過一番調查,也還是說就是自殺,但我看來,不像自殺,你們想想,一來她正直年少,沒有經歷什么人生打擊,為何要輕生呢?二來我有個朋友在縣衙擔任差役,那天去程府查看尸首,說是程家公子的媳婦雖然手握酒杯好像自殺之狀,可是從死者表情來看,倒像是看到什么驚恐之事,死的非常突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