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幻雪問道“程伯伯,有一事想問,就是程公子究竟是怎么死的?現在街頭巷議,眾說紛紜,究竟真相如何?”
“這個——”程公遠露出為難之色。
“如果程伯伯不便說,我也不再問了。”景幻雪說道。
程公遠說道“景家侄女,實不相瞞,我覺得我兒子的死得實在離奇,可以說是死的不明不白,我懷疑我兒子的死是有人刺殺身亡,可老夫年邁,多行不便,麻煩你和這位少俠幫助老夫徹查此事,還我兒一個公道?!?
景幻雪說道“不瞞程伯伯說,我二人初到廬州,在一家酒館里面就聽到關于程公子去世的一些離奇之聞,開始我還不信,可是現在聽你這么一說,看來的確很是可疑了?!?
程公遠說道“去年我家死了兒媳婦,今我兒又去世,連年厄運都降臨到我們程家,究竟是我們家做了什么孽,為什么要這樣懲罰我呢?”
景幻雪說道“程伯伯不要過于自責,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如果程公子卻是冤死,我們也會想法設法還他一個公道?!?
程公遠聽到這話,稍稍感到一絲安慰,臉色也逐漸舒緩一些,說道“既然如此,就多謝景家侄女和這位少俠了,我這就給你們安排房間,你們先安心住幾日,等到出殯之后,一切妥當,你們再去探查如何?”
此時,玉簫上仙拎了一下景幻雪的衣角,然后小聲說道“無雙那邊怎么辦?”
程公遠見狀,問道“怎么,你們還有別的事情么,如果有就不耽誤兩位了?!?
景幻雪說道“程伯伯,實不相瞞,我們這次去洛陽是尋找我的徒弟,可是我既然已經答應了程伯伯,就一定把此事查明到底,還程公子一個清白。”
數日之后,一切安排妥當之后,景幻雪和玉簫上仙便開始了對程公子之死的探查。
景幻雪先是找到程公遠問起程公子的事情,程公遠先是長嘆一聲,然后說道“說起我兒子的死,真是有些離奇,我兒子和兒媳從小在府上長大,青梅竹馬,感情很好,而且都喜歡下棋,因此話語投機,對弈甚歡,常常是下棋一直下到天明,也不覺得困,而且彼此切磋技藝,相互借鑒相長,每日生活好不快活,可自從我兒媳一年前去世之后,我兒子便每天悶悶不樂,整日茶飯不思,就天天獨自坐在兒媳生前與他對弈的棋盤旁邊,怔怔發呆,偶爾看到丫鬟來倒茶,他還以為是兒媳婦死而復生,就拉住丫鬟的手,呼喊著兒媳婦的名字,把丫鬟嚇得要命,再也不敢侍候他了。”
景幻雪說道“程公子死前,有何不一樣的地方。”
“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背坦h忽然想起什么,說道“噢,我想起來了,聽下人說起,我兒子死之前的晚上,房里燈一直亮著,徹夜未熄。”
景幻雪問道“能否讓那個下人來此,我想當面問詢一下究竟?!?
程公遠點了點頭,命人將那個下人帶來。不多時,那個下人來到正堂,先是躬身施禮,聽到景幻雪讓他說下程公子死前一晚的情形,于是說道“回稟老爺和兩位貴客,那晚我睡得很晚,照理是要四處查看有沒有什么明火走水什么的,我來到少年房前,看到屋里燈火依然亮著,當時已經是三更天,按說應該睡了,我就去敲少爺的門,提醒少爺把燈火熄滅,也好睡覺,可是我怎么敲門也沒有人應,我料想是不是少爺睡著了,我也沒敢去打擾他,就先走了?!?
“你還察覺到當時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了么?”景幻雪問道。
“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就是覺得有一點奇怪,少爺武功很好,我若是敲門,他肯定會知曉,可是那天卻無論如何也沒有人應,我開始以為是少爺勞累,睡得實了,沒有聽見,可是現在想來,估計少爺是沒在屋內,所以沒有聽見。”那下人說道。
程公遠聽了這話,很是一驚,說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