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瘋婆子所致,她忽然想起拜劍山莊正門上的飛檐翹角已經(jīng)殘破不堪,家道中落也一定是因為這瘋婆子所致,這真是家有賢妻,家道中興,家有禍妻,家破人亡,這拜劍山莊再被這個瘋婆子鬧下去,恐怕整個山莊都要?dú)Я恕?
于劍波關(guān)好房門,然后朝著前院走去,景幻雪和玉簫上仙緊緊跟隨,只見他走進(jìn)花廳,這花廳里面還有兩個人都坐在桌旁,左邊是一個道裝老人,長眉入鬢,須發(fā)銀白,想必年齡不小,看臉色如同蒼松古月,觀儀態(tài)令人油生敬仰之心,右邊站的是身著青衣的中年,他這時面色微黃,倦容隱現(xiàn),似是大病初愈不久。
這青衣中年看到于劍波,冷冷說道“于兄,我看你真是多余。”
于劍波瞅了他一眼,嗔道“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這青衣中年好像想說什么,卻見道裝老人對他使了一個眼色,于是按捺下去,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道裝老人說道“適才馮老弟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拜劍山莊為何如此冷清,再沒有你爹在日時的輝煌,還不是你這敗家的瘋媳婦鬧的。”
于劍波瞅了他一眼,說道“薛道長,這事就不勞您老人家費(fèi)神了,家事我會處理好,我請兩位來,是想幫忙破解這封奇怪的信。”
這青衣中年說道“不管怎么說,我受于老莊主厚恩,無論什么時候喊我馮瑛前來,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
道裝老人說道“貧道也是一樣,無論何時,逢喊必到。”
于劍波臉上稍稍展現(xiàn)一點(diǎn)笑容,拱手說道“拜劍山莊得到兩位認(rèn)可,真是于家之福,適才言語冒犯,還請兩位贖罪。”話畢,他從懷里掏出一封信說道“你們看看吧。”
道裝老人結(jié)果信展開一看,只見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不禁問道“這上面什么都沒有,讓我們?nèi)绾蝸斫饽兀俊?
于劍波說道“可這封信卻是龍威鏢局的人送來的,聽那人說起,這鏢好像是有人花了重金委托,送到我這里來。”
那個喚作馮瑛的青衣中年問道“龍威鏢局送來的鏢?押鏢的可是穆當(dāng)家?”
于劍波搖頭說道“不是穆當(dāng)家親自送的,而是他們鏢局的幾個鏢師和趟子手,說起來也很是奇怪,今天在洛陽城里,還有一對長相非凡的情侶問起此事,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么來歷?”
景幻雪聽到這里,心道“怎么會只有鏢師和趟子手,那無雙姑娘哪里去了呢?”
道裝老人拿著信紙,前后翻看,然后用手往紙上一抹,說道“這上面確實有字。”
馮瑛說道“難道這信是用礬水寫的不成?”
于劍波說道“我去拿燈火,一照便知。”
道裝老人笑道“還用得著燈火來照?貧道一摸便知。”
道裝老人閉著眼睛,伸手在信紙上輕輕撫去,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馮瑛笑道“道長可是已經(jīng)摸出來這信上的內(nèi)容來了?”
道裝老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這信上乃是一首詩。”
于劍波問道“是一首什么詩呢?”
道裝老人說道“縱無汲引味清澄,冷浸寒空月一輪。鑿處若教當(dāng)要路,為君常濟(jì)往來人。”
于劍波和馮瑛聽了這詩,不免感到一絲疑惑,雙雙問道“道長,您見多識廣,這詩是什么意思呢?”
道裝老人說道“一般用詩傳信都是用藏頭或者藏尾,可是這首詩頭尾都不成句,想必還有別的要意深藏其中。”
語音未絕,在花廳外的樹后發(fā)出“嘩嘩”一響,道裝老人非常警覺,對外喝道“什么人?”
玉簫上仙看著景幻雪,用眼神示意道“難道咱們被發(fā)現(xiàn)了。”
景幻雪用手一擺,叫他不要作聲,繼續(xù)藏在暗處靜靜觀瞧,忽然看到樹后發(fā)出一陣?yán)湫Γ缓箝W出一個瘋癲怪人,此人身著淺灰破衣,足登草履,腰中橫扣一道淡黃絲帶,滿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