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那個人拿著官場的令牌,在這里裝腔作勢,實在讓人看不慣。”
景幻雪說道“大師見諒,我們是擔心你不會約見常客,所以才想借用官府的關系求見大師,還請大師勿怪。”
掌門方丈說道“老衲從來不拒絕任何黎民常人,但是官府以勢壓人,想讓老衲去做什么,卻是萬萬不能。”
景幻雪說道“大師淡泊名利,實在是我們后輩的楷模。”
“施主過獎。”掌門方丈說道“請問施主來找貧僧有何貴干?老衲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景幻雪說道“昨日小徒在巨峰雅舍遇到一位蒙面女子,這位女子將一架瑤琴交給小徒,讓她把邀請送到商丘開元寺達摩院久如大師,可是今日一問這里的小和尚,小和尚卻說久如大師已經圓寂多時,我們對此有些不解,覺得事情為何如此蹊蹺,所以才來請教大師,指點迷津。”
掌門方丈一聽這話,原本稍稍有些動容的臉瞬間抽動起來,景幻雪看到這位大師長眉緊鎖,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他的心中翻滾,便是這位修煉數十年的方丈,也難以平靜對待這事,想必這事當真是非同小可。
過了好一會,掌門方丈說道“看來老衲要失言了,此事乃是本寺秘聞,不可對外人道也,兩位施主請回吧。”話畢,掌門大師竟然轉過身去,繼續念佛了。
“大師——”景幻雪再如何叫大師,也不見他回頭,無奈之下,只得走出禪房,看到莫非凡此時已經恢復清醒,連忙問道“你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莫非凡晃了一下腦袋,說道“剛才發生什么事,好像一下子就把我給震暈了。”
景幻雪說道“剛才是個幻覺,這里的人都不知道久如大師的事情,咱們還是走吧。”
三人一起走出寺廟,正在下山的時候,忽然看到有個火夫頭陀背著干柴往山上走,嘴里還不停地念到什么——
“開元寺,有方丈,
吃齋念佛得靈光,
達摩院,有住持,
半路出家怨報遲。”
景幻雪聽到這話,迎了過去,說道“大師請了。”
那火夫頭陀瞧了一眼景幻雪,好像從來沒有遇到如此絕麗的女子,不禁說道“你是仙女么?怎么長的這么美?”
景幻雪報之以笑,說道“我不是仙女,是人,你看清楚了么?”
那火夫頭陀揉揉眼睛說道“看得清楚,不如摸摸你的手,這樣才知道你是人還是仙。”
玉簫上仙走上前來,怒道“你這和尚,連我都知道寺廟的戒律不準接近女色,你卻膽大包天,想要借機占便宜不成。”
那火夫頭陀把嘴一倔說道“不讓摸就不讓摸嘛,生這么大氣干什么,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因為不懂寺廟戒律才當這個火夫的,天天煙熏火燎的,就是對我的懲罰。”
景幻雪說道“你以后一心向好,還是可以修成正果的。”
那火夫頭陀說道“修成正果,你們都是外人,哪里知道這開元寺的事情,這里面的水老深了,咱們不說別人,就說和尚的升遷,要不是師父在寺廟響當當,徒兒是很難出頭的。”
景幻雪笑道“難道這寺廟還時興官場里的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那一套不成。”
“何止啊!”那火夫頭陀說道“你想升一級,不把師父侍候好了,能輪到你上位嗎?但是也有例外,可是這例外啊。”他說到這里,不免長嘆一聲。
景幻雪說道“什么例外?”
“那達摩院的住持就是——”
“達摩院的住持怎么樣?”
那火夫頭陀說到這里,覺得好像言多有失,于是就閉了口,不再理會景幻雪等人,繼續往前趕路了。
景幻雪見他不說了,就心生一計,說道
“開元寺,有方丈,
吃齋念佛得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