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還有別的事情不傳六耳,所以要我趕快把這老者請來。”
景幻雪說道“那你為什么要殺老者呢?”
榮化方說道“這事也是被逼無奈,我被爹委派一定要請回李忠,我來到李忠住處,思前想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果要是說出我爹的身世,恐怕還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事情呢,我家貴為本城豪富,這等舒心安穩(wěn)的日子多么快活,萬不可因為旁生枝節(jié)而讓我們這么大的家業(yè)一夜傾倒,我再次見到李忠,說道這寶塔已經(jīng)有著落了,有人愿意出五萬兩買下。李忠聽了這話,十分高興,當(dāng)天又買了酒菜,我便問李忠,當(dāng)年皇上委派你去傳詔給榮大人,是什么事情呢?李忠笑道“這事現(xiàn)在說已經(jīng)不打緊了,當(dāng)初可是非同小可,皇上傳召讓中書令帶領(lǐng)大軍,進宮清君側(cè),誅殺逆賊朱溫,我一聽這話,頓時一驚,暗道這等消息,幸好沒有讓我爹知道,如果當(dāng)真如此,當(dāng)年便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那朱溫權(quán)傾朝野,哪有我爹的命在,如果我爹死了,那能過上這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我深知我爹爹的為人,雖然幻唐滅亡這么多年,可是我爹依然心系幻唐,想著有朝一日,依然是幻唐重掌天下,一統(tǒng)江山。”
榮化方續(xù)道“我想,如果要是讓我爹知道此事,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準備幻唐復(fù)國大計,屆時就會變賣家財,那時候,我就會什么日子,想到這里覺得李忠就是一切禍祟的源頭,如果他不死,恐怕我爹的復(fù)國之心便不會死,于是說道這幻唐末帝對你真是不錯,此等要事都會告訴你,但是單憑你一張嘴,恐怕榮大人也不會相信,那皇上也沒有一個詔書么?李忠聽到這里,哈哈一笑,說道“這詔書就在這屋子里,可是你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你信不信?我越看李忠越覺得不能讓他和我爹見面,如果再把詔書給我爹一看,我爹一定會起兵反梁的,我覺得李忠此人絕不能留,于是就動了殺機,我覺得這詔書就在屋子里,只要仔細找,肯定找得到,于是拿起剪刀,殺了李忠,為了嫁禍于人,我將李忠的右手之下,寫了一個妖字,好嫁禍給妖魁,這樣就不會有人追查下去了,隨后我便開始尋找這個詔書,可是我找來找去,始終沒有找到詔書何在,我一想,反正此事也沒有人知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人之后一走了之,讓這一切成為秘密,豈不是更好,然后的事情,你們便知道了。”
就在此時,忽然看到一陣白霧飄來,白霧之下還有一位老者,然后一陣冷冷笑聲說道“幻雪飛仙,你還真是抽絲剝繭,把事情全都弄明白了,小妹佩服。”
景幻雪抬眼一看,正是妖魁箬玉,只見她飄身一落,如枯葉般了無聲息地瀉落地面,她還領(lǐng)著一個人來,然后帶著殺氣的眼光,瞅著榮化方說道“好你一個小子,竟然殺人還嫁禍于我,我真是挖你心肝吃你的肉,但是我改變了注意,讓你見一個人,你有話和他說把。”
榮化方定睛一看,來的這個老者乃是自己的爹爹榮文廣,榮化方先是吃驚,然后問道“爹爹,你怎么來?”
眾人的目光一下落在那個老者身上,只見這老者須發(fā)已是全白,抬頭看人,眼光四射,滿臉皺紋,一望而知是一個飽經(jīng)憂患的老人。、
榮文廣看著榮化方,看了良久,才說話道“你不要叫我爹,我沒你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榮化方連忙說道“爹爹,我是為了保護你呀,你這么大年紀,萬一真的想要起兵反梁,可怎么得了。”
榮文廣嘆息一聲,說道“事到如今,你還這樣百般狡辯,說是為了替我著想,你剛才的話,我都聽了,簡直是自私自利至極,我們榮家世代受皇上隆恩,當(dāng)年皇上把我外放杭州,就是為了讓我在此囤積財富,厲兵秣馬,并且和我相約,待有朝一日,有詔書傳你,萬萬要率大軍趕來,我每日在杭州,想法設(shè)法積累軍需金銀,然后招兵買馬,只等皇上一聲號令,這一等就是三十年,等得幻唐滅亡,等到幻梁建國,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