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
這話好像是給玉簫上仙吃了一顆定心丸,可是玉簫上仙心里卻不托底,連連自問“真是會是這樣么?”
景幻雪和玉簫上仙回到龍威鏢局,在馬棚牽出兩匹駿馬,準備往杭州而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哎”的一聲,景幻雪回頭一看,原來是穆無雙,她嘆息一聲,說道“無雙,你還有什么事情么?”
“師父,你這是要到哪去?”穆無雙問道。
“我要去杭州。”景幻雪回道。
“噢!”穆無雙想要說什么,卻欲言又止,好像一層無形的東西隔著兩個人似得,讓很多話都變成了無語。
景幻雪見穆無雙沒有再說什么,便牽著馬出了龍威鏢局,然后躍上馬鞍,手握韁繩,兩腿加力,扣緊馬身,直奔杭州而去。
景幻雪和玉簫上仙胯下駿馬揚蹄直竄,登山渡澗,如履平地,不到半日,已經行至杭州地界,景幻雪看到西湖就在眼前,不禁猛地勒住韁繩,望著西湖之上的點點帆影,幽幽長嘆。
玉簫上仙說道“歡雪靈仙,你是不是故地重游,又想起什么來了。”
景幻雪說道“杭州,在這里發生的故事最多,先是妹妹血洗杭州劍派,之后是白劍門的風波,隨后在這里幫助錢王鏟除邪兄,之后又在古塔又遇到妖魁,這一次不知道在杭州又會發生什么事情。”
玉簫上仙說道“人生在世,哪里不經歷點事情呢,你我走南闖北,去過的地方也是不少,難道都會觸動心弦,引起神思。”
景幻雪看看玉簫上仙,說道“上仙,你是不是在想我還牽掛著葉云飛呢?”
玉簫上仙說道“這次來杭州奪回半個靈旗,如果你不能斬斷情思,忘卻舊情,恐怕此行就是猴子撈月一場空了。”
景幻雪點了點頭說道“上仙所慮及時,但是葉云飛已經不會干擾我奪回那半個靈旗的意志。”
“這便好了。”玉簫上仙話剛到此,忽然聽到身后,一聲雷鳴似的駿馬長嘶傳來,景幻雪和玉簫上仙都回頭一看,只見一名紅衣少女輕抖韁繩,馬驟飛馳,本來路上卷起一片煙塵。
景幻雪定睛一看,乃是穆無雙追上來了,于是說道“是無雙。”
穆無雙馬上加鞭,飛速趕來,行到景幻雪和玉簫上仙身前的時候,扣住韁繩,只見駿馬前蹄飛起,然后停住,穆無雙笑道“師父,你這次來杭州一定缺少人手,怎么能少了我呢?”
景幻雪笑道“無雙,你——”
穆無雙說道“師父,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和我一樣都是女孩家,自然不能當我爹了,那就做我姐姐吧,可不能甩下妹妹不管呀。”
玉簫上仙笑道“你們這樣是最好了。”
穆無雙說道“我們怎么了,不是一直都很好嘛,師父喔!”
景幻雪和玉簫上仙看著穆無雙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直奔杭州劍派而去。
三人在杭州劍派附近的一家客棧住下,吃飯的時候,景幻雪問起伙計,說道“伙計,你可知道杭州劍派?”
這伙計一聽這話,忽然發出驚恐之狀,瞪大眼睛說道“姑娘,你找杭州劍派做什么?”
景幻雪看了這幅表情,很是奇怪,和玉簫上仙和穆無雙都面面相覷之后,問起伙計說道“伙計,看你這表情,好像這杭州劍派有什么奇怪似得。”
“可不是。”那伙計說道“姑娘可是外地人,有所不知,我看姑娘拿著寶劍也是江湖中人,可是這杭州劍派已經不是原來的杭州劍派了,過去葉掌門在的時候,杭州劍派乃是本地第一大劍派,高手云集,救困扶危,誰不對杭州劍派豎起大拇哥呢,可是現如今,杭州劍派可就不一樣了,我也是聽人說得,自從杭州劍派被蘇州劍派的掌門之女景幻夢血洗之后,那杭州劍派便是一片荒涼了,后山一座一座墳頭擠滿了通向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