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簫上仙說道:“就算是說得通吧,但是以無雙的功力能夠打敗葉云飛,而且打的昏迷不醒,這一點,我是萬萬不敢相信。”
景幻雪說道:“這一點我也想過,也許是葉云飛退步了也說不定。”
玉簫上仙有些急了,說道:“怎么可能,上次你和葉云飛交手,若不是穆無雙后院放火,恐怕你已經(jīng)——”
景幻雪說道:“說得不錯,如果沒有無雙那次救我,恐怕我不是葉云飛的對手,所以無雙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說這些話,無非是想告訴我,無雙很可能是潛伏到花海閣里面來的,是不是,可是通過以往我和穆無雙的交往,她的確有點任性,大小姐脾氣十足,可是我不也是這樣的么,如果她真的是陰魔派來潛伏的,難道穆穆無雙是陰魔不成,這一點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玉簫上仙說道:“正所謂世事難料,有些事情,不是我們的認(rèn)知所能解釋得通的。”
景幻雪覺得玉簫上仙的話,一點也不合她的心意,于是說道:“好了上仙,我累了,想休息了,有什么話咱們以后再說,我不送你了,走的時候把門關(guān)上就好。”
玉簫上仙見景幻雪下了逐客令,長嘆一聲,走出房門。
景幻雪看著玉簫上仙離去的背影,用手拄著頭,心道:“我明白上仙的心思,這次一起守護(hù)花海閣,是要加一萬個小心的,不要出現(xiàn)任何事情,不要出現(xiàn)任何紕漏,但是我萬萬不會相信無雙會是陰魔界里的人,不過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還是應(yīng)該先去看看葉云飛。”想到這里,景幻雪便直奔著花房而去,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如此匆匆。
景幻雪進(jìn)入花房的時候,見到葉云飛已經(jīng)醒了,被光罩困在當(dāng)中,看到景幻雪來了,把臉一揚,說道:“你怎么來了,打算現(xiàn)在處置我么?”
景幻雪說道:“我是來看看你。”
葉云飛冷笑一聲,說道:“來看我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現(xiàn)在我是在你手里,想殺就殺,要剮便剮,我葉云飛絕不會眉頭皺一下的。”
景幻雪說道:“有時候,我真的慨嘆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葉云飛說道:“我倒是慨嘆你妹妹下手狠毒,杭州劍派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就這么被她全都?xì)⒘耍B眼睛都不眨一下,真狠呀,仙界常常說陰魔如何狠毒,可是對比你妹妹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景幻雪有些傷感,說道:“你不要再說下去了。”
“為什么不讓我說?”葉云飛“噢”了一聲,說道:“是不是我的話戳中你心里去了,你不愿意聽,可我偏偏要說,你妹妹就是比陰魔還要狠毒百倍千倍萬倍的魔,是魔。”
景幻雪忽然有點想要哭出來的感覺了,她真的不想回憶這些事情,因為這些回憶里面實在有太多的誤解和傷痛。
景幻雪說道:“葉云飛,在你心里,仇恨好像是無限生長的,你心中的仇好像永遠(yuǎn)不會冰凍,你心中的恨好像永遠(yuǎn)不會沉睡,那些仇與恨好像火山一樣,永遠(yuǎn)都是在爆發(fā)的狀態(tài),是不是。”
葉云飛仰起頭,冷冷笑道:“難道你是想讓我把這一切都忘記么?怎么可能,當(dāng)我親眼看到你妹妹手刃我爹和舅舅的時候,我的身體都僵硬了,心靈都破碎了,你能體會這樣的心情么?那時候,我就有一個想法,就是復(fù)仇,可是我功力不夠,便是請來高人也敗在你的手下,這些我都認(rèn)了,我曾經(jīng)花錢喝酒買醉,醉得不省人事,恨不得自己干脆喝死才好,這樣身體靈魂都會像一潭死水一樣,不會再去想復(fù)仇的事情了,不是不想復(fù)仇,而是根本沒有能力復(fù)仇,因為你有機(jī)緣進(jìn)入仙界,而我只是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是你的對手呢?然而上天卻同樣給了我機(jī)會,讓我終于可以進(jìn)入陰陽界,成為一個魔道中人,我發(fā)愿就是要殺了你,少了景幻夢,為爹爹,為舅舅,為杭州劍派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報仇雪恨,可是種種種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