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高興的,有人珍惜,有人不珍惜,可是失去的時候,有人會覺得無限感傷,而有的人會覺得無所謂的事情,一笑了之。”
景幻雪點了點頭,說道“你看李煜就是這樣的一種表現,可是在三國時候的亡國之君劉禪,他被軟禁在魏國都城,有一天司馬文王同劉禪一起歡宴,特地為劉禪演唱劉禪故國蜀地的樂音舞蹈,在旁的人們都為劉禪的亡國感到悲傷,而劉禪卻歡樂嬉笑,無動于衷。司馬昭看見這種情形就對賈充說想不到劉禪竟糊涂到了這種地步,即使諸葛亮活到這時,也幫助不了這個昏庸的君主,何況是姜維呢!賈充說他要是不這樣昏庸,殿下您又怎么能吞并他呢。”
玉簫上仙說道“怎么會是這樣,那劉禪的父親劉備為了匡扶漢室,拼殺一聲,名臣諸葛亮也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可是劉禪卻是這樣說話,怎么不讓劉備諸葛亮九泉寒心呢?”
景幻雪說道“又一天,司馬文王問劉禪你很思念蜀國嗎?劉禪說這里很快樂,我不思念蜀國。知道了這事,隨侍劉禪的郤正就指點他說如果司馬昭再問起時,你應哭泣著回說先人的墳墓都葬在蜀地,我是天天都在惦念著。等到后來司馬昭再次問他時,劉禪便照著郤正教他的話回答,說完并閉上眼睛,想裝出要哭的樣子。司馬昭于是說為何你剛才所說的話,像是郤正的語氣呢?劉禪聽了大驚,睜眼望著司馬昭說您的話確實沒有錯,正是他所教我。聽到這話,在場眾人都哈哈大笑,樂不思蜀也由此而來。”
玉簫上仙說道“人和人的確不一樣,有時候這種差別,簡直讓我們都無法想象。”
景幻雪說道“世界這么大,人又這么多,正所謂這千千萬萬的不一樣,才構成了這樣一個大千世界,如果都一樣,恐怕就誰也活不下去了。”
玉簫上仙說道“這么說來,是差別讓一切有所發展了,是不是?”
景幻雪說道“我覺得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因素吧,不過沒有了差別,一切都是一樣的,那么一切都是零了,都會靜止,一切變成了虛空。”
玉簫上仙笑了笑,說道“哎,這些事情可就想不明白了,我現在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你何時隨我回到天宮,舉辦咱們的婚——”
玉簫上仙剛說到這里,忽然被景幻雪打斷說道“你不要急了,一切都要水到渠成才好。”
此時,忽然景幻雪覺得心中一陣劇痛,她捂著胸口,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玉簫上仙見狀,連忙說道“歡雪上仙,你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景幻雪捂著胸口,說道“只是覺得胸口好疼,好像有什么事情發生的預兆一般。”
玉簫上仙說道“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景幻雪說道“我不知道,可是此事一定不小,否則我不會有如此劇烈反應。”
玉簫上仙想了一會,說道“會是什么事情呢?”
景幻雪說道“難不成是李煜發生了什么事情么?”
玉簫上仙說道“咱們昨天去看他,不還是好好的么?”
景幻雪搖了搖頭,說道“我有一種預感,恐怕還是李煜出事了。”
兩人于是出了客棧,直奔李煜住所而來,但見這里依舊是守衛森嚴,但是府門之前卻是一片大亂,有幾個身著孝服的人開始來回穿梭。
景幻雪心中一驚,說道“難道真是李煜出事了么?”
此時,在崗哨的兩名軍士開始低聲細語,一個軍士說道“看到沒,這個李煜死了。”
另一個軍士說道“怎么會是這樣呢?你可有什么耳聞?”
先一個軍士說道“我聽人說啊,咱們皇上看上了小周后,讓他去跳舞,昨晚的時候,又把李煜請去,讓他當面吟詩,哪知道那李煜卻做了一首詩,說什么——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這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