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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腦子的,盡拆臺,周梅在心里暗罵一句,然后不甘心地朝著其他幾人的方向,繼續(xù)游說,一時間唾沫星子橫飛。
“那你們想,一個人本來黑不溜秋的,突然變得比雪還要白,這要說沒有貓膩,誰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聽何大花說……那丫頭還出言恐嚇她,你們想,一個毛丫頭,原來膽小如鼠,現(xiàn)在卻能頂撞恐嚇大人,這不是反了天么!
肯定碰到臟東西了,不然,沒法解釋。她原來一直住何大花家隔壁,什么性子,什么脾氣,何大花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現(xiàn)在連何大花都說有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
說到最后,周梅來了一個蓋棺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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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些人是閑的蛋疼,竟然編排起她來了,真是讓人無語!虞書欣忍不住在心里暗罵。
眼看眾人一一散去,她也準備就此離開。雖然心里有些氣惱,但虞書欣并不打算與她們計較。
畢竟,都是些無知的村婦,沒有什么文化,還一大把年紀,真要對她們做些什么,顯得她在欺負人。算了,就當自己被別人的臭屁給熏著了,等風吹來,轉眼即逝。
虞書欣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讓她飄飛的思緒瞬間歸位。于是,她順著聲音,定睛望去,發(fā)現(xiàn)果然是老熟人。
“我可是按照你說的辦了,說好的一籃子雞蛋呢?你什么時候給我?”說話的這人,是之前信誓旦旦表明虞書欣遇到臟東西的周梅。
她這會兒正拉著何大花在大樹底下說悄悄話,那一雙瞇瞇眼,平日里好像睜不開似的,現(xiàn)在卻骨碌碌地一陣亂轉。
何大花拍掉被她扯住衣角的手,沒好氣道,“急什么,我問你,你當真按照我說的辦了?她們信了沒?尤其那個王婆子?她怎么說?她相信么?”
王婆子是村里有名的長舌婦,何大花琢磨著這謠言要想傳的快,傳的人盡皆知,少不的得借借力,這王婆子就是最好的人選。
“我當真按你說的辦了,一字不差,一模一樣。她們就沒有不信的,特別是那王婆子,我開頭就有意引她懷疑那丫頭了,她自己也琢磨那丫頭有問題,根本不需要我多說,沒幾句,她就信的不得了了。”
周梅越說越覺得滿意,那表情就跟驕傲的大公雞沒兩樣,好像在說,有我出馬,就沒有辦不好的事。
她的洋洋自得,被何大花看在眼里,沒少暗暗皺眉,“當真?還有那丫頭皮膚白的問題,說了么?”實在放心不下,何大花又問了一句嘴。
“說了,說了,一字不漏地都說了。”周梅不耐煩道。都問幾回了,這何大花不會腦子有病吧。她在心里暗自吐槽。
忽然,一個想法閃過,她猛地抬頭,狐疑地看向對方,“哎,我說大花,你該不是打什么主意吧?
前陣子就聽你跟我說,有辦法能讓人看起來年輕個五六歲,甚至十一二歲,你不會是以為那小丫頭手上有藥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