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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虞書欣結束了修煉,準備出門去上工。今天是周末,她可以不用去縣城初中上課。好好待在田里干活就行。
虞書欣剛拿起鋤頭,打開門出去,就聽到院子外來了一群人,他們一邊走,一邊大聲叫嚷,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臭丫頭呢,臭丫頭快出來。”
“今天我們和她沒完。”
……
眾人走進院子,見到虞書欣已經站在門口,滿臉驚疑地看了過來,就叫囂地更起勁了。
“臭丫頭,你出來的正好,我們正要找你。”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破布短褂子,和一件擼到膝蓋處的長腿褲。
他是周梅大哥家的兒子,長房長孫,名字叫周鐵,他今天帶了家里人過來,是要找虞書欣討個說法的。
昨日,他娘和另外兩個嬸子被別人抬了回去,他特意請了大夫上門診治,卻被告知,傷了筋骨,需要長時間臥床靜養。
一下子,家里少了三個勞動力,不能下地干活,不能做家務,還需要別人來伺候。
這怎么行?!
而且還不是一天兩天,是十天半個月也不見得能好,一大家子那么多孩子要養活,突然折損這么多勞力可怎么辦,簡直比要了命還讓人難受。
后來,不知聽誰說了一嘴,野豬群從山上跑下來,沖到茅草屋,本來應該襲擊的是虞書欣,只是虞書欣剛好不在,這才導致其他人遭了殃。
換言之,她娘和其他兩個嬸子不過是代人受過!好了,既然代人受過,自然需要上門討說法,不討個兩三百塊錢,決不罷休!
于是乎,一大家子,浩浩蕩蕩地就過來了。
自己住的地方,突然闖進來一群陌生人,是個人都會有疑問。
現在,虞書欣就處于困惑不解的狀態里,懵懵然,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初次見到來人,發現都是一臉怒容,臉紅脖子粗的,還以為原主做了什么傷天理的大事,連忙在腦海里搜索了一番記憶。
發現并無作惡后,才放下心來。
可惜,她卻忘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些人根本是來鬧事的,為了錢,為了錢,也只是為了錢!
“臭丫頭,我問你,我娘是不是在你家院子里受的傷?是不是?
還有我兩個嬸子,她們也是在這里受的傷,是不是?”周鐵虞書欣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問。
此時院子里,已經毫無痕跡,干凈如初。他就是想指著斑斑血跡進行控訴也是不行的。
因為沒有了很好的現場證明,周鐵心里不由得更加怨恨起虞書欣。
沒事把院子整那么干凈做什么?既然那么勤快,干嘛還要搬出來,繼續給胡家做牛做馬好了!
心念轉動間,他看向虞書欣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顯得愈加陰鷙而狠厲起來。
“你要干嘛?”有事說事,別逼逼一些沒用的!虞書欣暗暗翻了一個白眼,語氣冷冷道。
對方的目光,她能從中感覺到森森的惡意。不過不要緊,沒有與實力相匹配的怨恨都是無濟于事的。
“你說是還是不是?是還是不是?”周鐵繼續逼問。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難道還能咬人不成?虞書欣無所謂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