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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即將離別,李寡婦就幫著一起收拾行李,趁著這個空檔,她又拉著女兒殷殷叮囑了一通。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
一時間,倒真有些依依惜別,難分難舍的味道。
三人又說了一會,然后在李寡婦不舍的目光下,柳如煙坐上了自行車后座離開了下河村。
按道理說,柳如煙扮演一個被找回的棄女,既然有養母真心相待,她不應該急著認祖歸宗才對。
但問題是,她是假冒偽劣產品,無法以假亂真!
所以,只能在時間上做文章,快,快,快,必須非常快。
當離開了這個小村莊,去到誰也不認識她的地方,一切從零開始,她也不用再擔心,真相會被揭穿。
而且,以她從后世而來的閱歷,站在全新的更高的,她勢必會過的風生水起,發光發熱。
這時候的她,豪情壯志,意氣風發,在心里繪畫著美好藍圖的同時,早把肖云峰忘的一干二凈了。
當然,傅恒也是如此。
騎車騎到半路上,他才想起來,還沒有等峰哥。
隨即轉念又想,那人指不定在哪里采花呢,不知道有多么愜意快活!
還是不要等他了,免得誤了人家的好事!
就這么,兩個人各有心思,卻都默契的沒有提肖云峰。
此時,天也清清,風也蕭蕭,一車,兩人,一直往縣城而去。
話說,黃炳文心情郁郁地回了知青院,剛要走進屋子,就被如箭一樣沖上前的女子攔了正著。
此人正是徐青青。
她聽說,黃炳文剪了發型,剃了胡須,變的老帥了,心里就一直癢癢的,如百爪撓心一般,總想著親眼目睹。
昨天來堵人,一直沒堵到,今天特意早起,沒想到人還是不見了。也不知道都忙些什么,總見不著人影。
不過,好在現在趕了個巧,剛要出門就遇上了。果然,還是有緣的。
徐青青想著,羞答答的紅了臉,“你去哪里了,我找你一直找不到。”
她的目光非常直白,熱辣辣的如同要把人灼燒了一般。
黃炳文不禁皺起了眉。“不關你的事,讓開。”
他的聲音低沉,透著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我這是……關心你,懂不懂?你怎么可以這樣?”
徐青青自覺受了一萬點傷害,微微紅了眼眶。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她這么努力了,這個男人依然對她不理不睬,甚至還時常放冷槍。
真論起來,她不比虞書欣差,要樣貌有樣貌,要家世有家世,明明他們才是一路人,為什么,總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徐青青越想越氣,她輕咬朱唇,大聲質問道。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與我……談對象?”
說道后面幾個字時倒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細若蚊蠅。
即便她再大膽,可說到談婚論嫁,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談對象”幾個字陡然出現在黃炳文耳邊,他的臉色又黑了。
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讓他心煩意亂不說,現在又多出一個蒼蠅,真是不甚煩擾!
他沒好氣地回道。“一輩子。”
說著他頓了頓,視線輕飄飄落在對面的人身上,女子期待地看了過來,臉上粉撲撲的,無限嬌羞。
可惜,他無心與其過多糾纏,只見他薄唇微張,吐出冷酷無情之語,“一輩子都不可能。”
黃炳文的話重重地敲擊在徐青青的心上,讓其瞬間花容失色。
她啞著嗓子,不可置信道。
“你……是說真的?”
“真的!”黃炳文視若無睹的回應。
他冷酷決絕的樣子深深地戳痛了徐青青的眼眸,一團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