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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沒事,就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已經好了。”女人對兩個女兒的體貼表示很受用,她笑著拍了拍兩人的手,柔聲安撫。
說罷,又指著虞書欣的方向,感激地介紹道,“這是剛才救了我的人,你們要謝謝人家。”
“謝謝你,”兩姐妹聽話地彎了腰。
“沒事,”虞書欣客氣地點了點頭。
隨后,她靜靜地待在一旁,聽母女三人說話。
“是他對不對,一定是,你不用瞞著我們了,肯定又是那畜牲打你。
你看,你的臉上還有傷,這根本不是跌倒形成的,媽,她要是再打你,你告訴我們,我們長大了,可以幫你的。”
姐姐說著說著,都快哭了。
她氣的口不擇言,直接喊自己的爸爸喊畜牲。
在她的記憶里,幾乎從小到大,她媽都要被她爸打的死去活來。
大小傷不斷,好了又傷,傷了又好。循環往復。
小的時候,見了那種場面,她和妹妹害怕地抱頭痛哭,然后她媽抱著她們一起哭。
長大后,她媽總是避開她們,不讓她和妹妹看見自己被打。
但是,她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現在她們不怕了,只想和那個男人拼命。
想著,她又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畜牲,豬狗不如。”
妹妹同仇敵愾地接著罵,“只會打女人的下三濫。豬狗不如。”
……
見兩人還欲再罵,女人連忙出聲阻止,“好了好了,不要罵了,我已經沒事了。
你們看,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么,你們弟弟也沒事,在媽媽的肚子里,乖乖的。”
女人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掛著柔和的笑。這是來自母性的光輝。
虞書欣忍不住插話,“孩子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聞言,姐姐和妹妹不明所以地向她看過來。
女人解釋說,“她很厲害的,別看人家年紀小,卻是會醫術的,是她給我吃了藥,我才好的,不然,這孩子是肯定保不住的。”
女人上下摸著肚子,依然心有余悸。
“姐姐,你真的會醫術么?好厲害啊!”姐妹倆閃著星星眼,湊到虞書欣面前。
她們跟第一次見到大熊貓似的,眼里滿是新奇。
隨即,聯想到自己什么都不會,連學也沒上過,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來。
見狀,虞書欣對著兩人認真說,“沒什么的,你們也可以學習,不一定非要學習醫術,只要找到自己感興趣并擅長的。
比如,對炒菜做飯感興趣,那就學習鉆研廚藝,努力做出好吃的飯菜。
再比如,對做衣服感興趣,那就嘗試和有經驗的裁縫學習本領,努力做出好看的衣服。
總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她個人比較鼓勵兩人能多學習,畢竟,無一技之長很難在社會上立足。
相反,如果,女人有了立身之根本,男人想要欺負你的時候總會掂量掂量。
她不希望兩姐妹重復媽媽的道路。
兩姐妹聽出了她的意思,齊齊點了頭。
兩人是真的將這番話聽進心里去了,以至于小有所成,當然,這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