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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擠了擠眼睛,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竟開起了玩笑。
虞書欣聽了,一本正經(jīng)道,“有道理,有道理,那你就把吃下去的藥吐出來吧。不然我怕我還沒跑,你倒是吃藥吃的好了一大半,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高瘦男人“……”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笑罵,“小丫頭,口氣倒是不小,你怎么保證你的藥能見效這么快?”
來人是一個白胖的中年男人,長的和鐘老有些相像,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
在他的身后,正跟著鐘老。兩人笑著走了進(jìn)來。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鐘老的兒子,名字叫做鐘喜明。他從京都而來,就是為了勸父親回去。
只是鐘老沒有馬上同意。
他們談話談了一會兒,因為意見不統(tǒng)一,最后無疾而終。
走出房間之后,他父親忽然提了一句,說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小丫頭。
年紀(jì)才十幾歲,但是醫(yī)術(shù)高超,無論是用藥,制藥,還是針灸,都特別擅長。
放眼整個京都,可能還沒有人能超過了她。
聽了這句話,鐘喜明只覺得他父親越來越糊涂了,小小年紀(jì)再怎么厲害,怎么可能勝過京都的那些老泰斗呢。
整個京都那么大,藏龍臥虎無數(shù),要說無人能超過這小丫頭,打死他都不相信。
所以在經(jīng)過病房時,聽到虞書欣大言不慚,他立馬懟了一句。
雖說年少輕狂,但不能真的狂到?jīng)]有自知之明,不知天高地厚。
帶著這種想法,他走向了虞書欣。
見到小丫頭的第一眼,鐘喜明竟覺得莫名有種熟悉感,好像自己認(rèn)識一樣。
可是分明沒有見過,他搖搖腦袋,甩開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繼續(xù)說道,“小丫頭,話可不能說的太滿,萬一效果達(dá)不到預(yù)期,那可就要丟臉了。”
虞書欣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確定自己不認(rèn)識這人,就轉(zhuǎn)頭看向了鐘老,示意對方介紹一下。
接收到小丫頭疑惑的眼神,鐘老摸摸胡子笑著走上前,說,“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大兒子,你可以喊他鐘叔叔,他現(xiàn)在在京都某中醫(yī)院當(dāng)院長,平時嚴(yán)肅慣了,”
說著頓了頓,悄悄向虞書欣擠擠眼,小聲說,”你可不要怕他,其實就是個紙老虎。”
“爸,你怎么這樣?”鐘喜明故意撇撇嘴,裝作不高興的樣子。
鐘老只哈哈一笑,像個頑皮的小孩。
氣氛一下子從剛才的尷尬變成了活潑輕松的狀態(tài)。
虞書欣也彎起了嘴角。她先朝著白胖的鐘喜明禮貌問候,然后小臉一板,認(rèn)真無比道,“叔叔,我可沒有說大話,如果你不信,可以過一周再來看。”
“呦呦呦,口氣真不小。那我一定要看看,如果與你說的嚴(yán)重不符,那該怎么辦呢?”鐘喜明挑眉問。
“不會的。那樣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過。”
“萬一呢?”
虞書欣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那我愿聽你差遣,你要我干嘛?我干嘛。”
“這個主意好,不過,我讓你給我做白工,你真的能愿意?”
“愿意。但如果說,這人一周之后病情好了一大半,那同樣的,你是不是也該聽我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