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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子和茵陳……嗯,加上應該會好一些。”鐘老又仔細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虞書欣點點頭。
這時,門口忽然走進來一個衣著比較考究的中年女人,她見到這么多醫生在病房,先是有些吃驚。
隨后見到自家男人清醒著的,立馬撲了過去,“你好些了,是嗎?”她不確定地問。
“嗯,好些了。”禿頂的中年男人微微笑了笑。
女人聽到他肯定的答復,一時喜極而泣。
“那就好,那就好,總會康復的,”女人說。
“多虧了這個年紀小的醫生,她的醫術不錯,剛吃的那顆藥丸,效果很好。”
男人依然微喘,但是精神相較之前好了許多。他又對著女人附耳交代了幾句話。
女人不停地點頭,隨后看了一眼虞書欣的方向,徑直走了過去。
“姑娘,謝謝你,我家男人已經跟我說了,這是給你的,你拿著,要是不夠,你再和我說。”
說著,給虞書欣手里塞了一疊鈔票。
虞書欣掃了一眼,“多了。”她抽出幾張作勢還回去,被女人攔住了。
“不多不多,一點也不多。這后面還要吃藥了,就多退少補。等后面再一起結算吧。”
虞書欣想了想,又把錢收了回去,她說,“這樣也好。”
女人笑了,覺得這小丫頭挺直,也好說話,于是,她拉著對方的手,聊起天來。
說聊天,其實更像查戶口,問年齡,問地址,問家庭,問兄弟姐妹……等一圈問一下,已經知道了七七八八。
最后,總結詞,“姑娘,我和你一見如故,改天去我家玩吧,”
虞書欣“……”
京都,錢家
范曉晨托著下巴,無精打采地對著錢思茵抱怨。
“茵茵,你說我該怎么抓住那女人的小辮子呢?我都一連跟了她四五天了,除了在家待著,就是去找那個什么裁縫或者那個糟老頭子。
實在抓不到什么證據。反而弄的我現在腿一直酸疼酸疼的。我真是太難了。”
她現在腿都快直不起來。每天跟前跟后,不是走街串巷,干巴巴地站成“望夫石”,可把她累壞了。
錢思茵此時正在桌前看書,聽到她說的話,回頭看著她,疑惑道。
“你為什么非要抓住她的小辮子?知道她的大概情況就行了。”
范曉晨愣了愣,隨口反駁,“可是,你不是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么?”
“是這樣沒錯。但是沒讓你一定要跟前跟后抓什么把柄。
其實,最重要的應該是,你自己本身要提高自己。你試想一下,如果,你制造了可能,讓傅恒喜歡上你,那還有她什么事?根本不需要擔心啊!”錢思茵說。
她一直覺得,好友和傅恒門當戶對,特別相配。而那個叫虞如煙的,完全是多余的。
如果,對方沒有被找回來,那該多好。
事情就不會變得這么麻煩。
只是,沒有如果。
她在心里感嘆。
范曉晨聽了她的話,微微發愣,“……你說的好像有道理,可是”我姑母讓我要重點監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