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不能代替我徒弟嫁給他,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
“看您說的,您這樣的,我們老大也不敢要啊”
孫興云氣的瞪眼“……”
麻老二急忙安撫,“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想說您能不能行個方便,稍微透露一些信息,讓我們老大能夠找到小虞大夫?!?
“不能,我不知道?!?
“別這樣,我老大這么好的人,您忍心讓他孤獨終老嗎?”
“忍心?!?
“……”
“他還那么年輕,您怎么能這樣?”
“就這樣!”
“……”
話說到這份上,實在談不下去了,麻老二無奈只好轉身走出了屋子。
他這剛離開沒多久,又有人上門了。
聽見腳步聲,孫興云頭也沒抬,直接說道。
“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再問多少遍還是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孫興云急忙抬頭,恰好看到了那雙戲謔的眸子。
他撇撇嘴,干巴巴地說,“你怎么來了?”
“怎么?不歡迎我?還是……這里我來不得?”馮友明笑著問。
“不歡迎你!”
“就這么不歡迎我,我記得當初某人還讓我照顧他的孫子呢,那我是不是得重新考慮一下?!”
孫興云忙不迭開口。“行了,你有什么事就說吧!”
“說起來我好像沒有見到你孫子呀!他去哪里了?還是說……他根本不住在這里?”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去給人治病了,怎么了?”孫興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耐煩的催促,“你到底有沒有事?有事就快點說?!?
“你急什么,我這不是先關心一下后輩么!”
“……”
“好了好了,我過來確實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馮友明說著換了一副面孔,忽然變得正經起來。
見狀,孫興云也不由來了幾分興致。他主動接過話茬問,“到底什么事?”
“我記得你當初去下河村是要去找我學生釀酒的?”
“啊?!”
“釀酒,”馮友明湊的更近一些,“你當時到底有沒有找到人???!”
“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
“我之前給那孩子寄了幾本書,順便讓她再給我釀幾壇子酒。但是隔了好些日子,也沒見她回復。
就算我不寫信讓她釀酒,按照以往的慣例,她隔一段時間會主動寄酒的。
所以,我這才想找你問問,那孩子的情況怎么樣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其他事情,我不知道的?!瘪T友明不無擔心地說。
“……能有什么事,你就是瞎操心!”孫興云小聲嘟囔。
“這么說,你見過她了?她怎么樣?有認真看書么?在下河村過的還好吧?!”
“這……”
“你倒是說話呀!”
“她好的很,確實跟你說的一樣,是個好孩子?!睂O興云隨意打哈哈。
此時,他不僅心虛,還憋得慌。
畢竟,人在知道某個秘密的時候,都習慣性的想要跟別人傾訴。
而他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恨不得滿身都長著嘴巴。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一遍。
他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馮友明,默默在心里說了一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