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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你是大夫也沒用,因為……”店老板頓了頓,然后肯定又悲傷地說,“他的這病已經讓國醫圣手祁連山看過了。
說是不治之癥,藥石無醫。所以,他才歇了繼續治病的心思,只躺床上一心等死。哎……這就是命,沒有辦法……”
“祁連山?”虞書欣在心里默念。
又是這人!
她現在對這老頭的印象可謂差到了極點。一點也沒有老人還有的風度與風骨。不僅看待問題有失偏頗,還偏聽偏信。
既然這人下了定論,說是不治之癥,藥石無醫,那她就偏要插手,將人給治好了。
到時候,看那臭老頭還怎么有臉自稱國醫圣手?估計,在整個醫學界,都會臭名遠揚,名聲掃地。
哼,叫他不分青紅皂白地罵自己,要是落到那樣的境地,也是活該。
想著,虞書欣更加堅定了,要前去給人看病的決心,于是,她對店老板一本正經道,
“凡事都有例外,也許,事情還沒有那么糟糕,尚有轉機也不一定,這樣吧,明日我和你一起上門去看看?你覺得呢?”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只是,就怕你白跑一趟……”
“不要緊,先看看再說。”
“那行,明天一早,我過來接你一道過去。”
虞書欣點頭。就這樣,兩人約定了明天看診的相關事宜。
等店老板走后,虞書欣立馬將堆積如山的土陶罐子收進了空間,并將小玉壺已經釀好的藥酒從空間里轉移了出來。
這些都是要賣的,按照計劃,她首先以單老爺子為中心,然后,逐漸向周圍其他人輻射開來,最后,將藥酒徹底打開銷路。
雖然,現在是初級階段,單老爺子剛剛開始服用藥酒,不過,這不要緊,這藥酒的效果是實實在在的。
她有理由相信,只要有機會嘗過的人,絕對會徹底被征服。
看著滿屋子的酒壇子,虞書欣滿意地點了點頭。
此時,在孫家宅院門前,肖云峰依然守在那里。
他已經等了足足一個下午了,但是,始終沒有見到有人回來。
時間一長,他心里不禁有些著急起來,胡思亂想著,小丫頭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隨即轉念意識到,有孫興云在身邊,應該不至于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是,沒有見到人,總放心不下。
他想索性無事,一直等著好了。
又等了一會兒,他終于見到了姍姍來遲的孫興云,只是,這人步履蹣跚,走的慢吞吞不說,還好幾次差點摔跤。
他急忙走上前,剛湊到身邊,那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熏的他險些撅過去。
他吸吸鼻子,吐了一口濁氣,然后,伸手扶住搖搖欲墜的孫興云,
“孫大夫,你怎么喝的這么醉?書欣呢,那丫頭沒有陪你一起回來么?”
“嘔……嘔……”孫興云推開人,蹲在墻角嘔吐起來。
嘩啦啦,吐了一地。
臭氣熏天。
惹得肖云峰下意識往后退了一大步,心道,這老頭怎么喝了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