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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虞書欣早早地去了許家,跟著許明齊一起前往醫(yī)藥者協(xié)會的辦事處。
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原來鐘老。
見到鐘老,許明齊立馬笑了起來,他指著人跟虞書欣介紹起來,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比較熟悉的前輩,人很好,我去找他問問情況,你是和我一起過去,還是我一個人過去?”
虞書欣心道,真是巧了,老熟人啊,去!干嘛不去?
于是,她微微點頭,跟在許明齊的身后,一起往前走去。
此時,鐘老正在跟辦公桌前的一人說話。臉上的表情隱隱含著慍怒。
似乎察覺到有人過來,他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行了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釋,就這樣吧。”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剛一抬眸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兩人。他微微一愣后,脫口而出道,
“你們過來是為了入會申請的事嗎?”
許明齊點頭。“對對對,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過來的。這是我新認識的一個后輩,是孫興云大夫的孫子。
雖是年紀小,但醫(yī)術一點也不差,我想帶他過來試試。”
他把虞書欣往前推了推,并用眼神示意對方跟鐘老打招呼。
“他是鐘老,你可以喊他鐘爺爺。說起來和你爺爺孫興云還有些淵源呢。”
聽他這么說,虞書欣笑了笑,態(tài)度謙卑地喊了一聲“鐘爺爺”。
鐘老捋了捋胡須,滿意地直點頭。“不錯,不錯,你和虞書欣那丫頭果然是一脈相承。
不僅醫(yī)術高超,還一樣舉止自若,有大家風范。小小年紀,尚能如此,當真難能可貴。”
說到這里,他心里不禁泛起一絲酸意來,心道那孫老頭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接二連三遇到好苗子。
許明齊見兩人已經打過招呼,立馬說起了正事,“鐘老,這次的入會報名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這是為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鐘老搖頭。
他轉頭往身后的辦事處看了一眼,然后拉著許明齊兩人往前邊的拐角處走去。
等到了地方,他嘆息一聲道,
“今天一早我接到通知,說報名的事宜不再由我負責。
剛也找人打聽了一下,只是沒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么會?以前報名不都是由你負責的嗎?就是你之前不在京都的那會也特意延期,等你回來。這次……”
“不知道。”
“那除了日期提前,與往年還有哪些不同?”
“……這”鐘老沉吟片刻,忽然一拍腦門,說道,“今年的考核與以往不一樣。這是我剛才無意中聽見的。
好像是說,要對外開放,邀請一些感興趣的普通人過來現(xiàn)場觀看。
說什么只有得到人民群眾的認可,才是真正的高手,才是協(xié)會需要的人才。”
“荒唐,那些普通人懂什么,讓他們做評判,那豈不等于……”
許明齊說著,忽然想到旁邊站著孫書賢,連忙住了口。
虞書欣察覺到他略帶同情的視線,不禁抽了抽嘴角。
再看另一邊鐘老的臉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她只好聳聳肩,反過來安慰兩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