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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還輕輕推了一下王老四。“老四,你說是不是啊?”
王老四識趣地點頭,“應該的。”
見大家都是這個意思,黃炳文猶豫不定的心也定了下來。
他點頭答應,“行吧,我試著跟她說一聲。”
黑老三一聽有戲,立馬高興起來。他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只銀光燦燦的手表,遞了過去。諂媚道。
“這個是今天收集的,雖然是舊貨,但剛才我們兄弟三個已經把這個重新修理了一遍,現在這個跟新的相比,一點也不差。
更重要的是,聽說這個牌子的手表特別貴,所以,老大,你把這個帶在手腕上一定很氣派。”
這樣,應該更能吸引小姑娘的注意。
黑老三心想。
他現在是要把美男計貫徹到底了。
黃炳文聽了他的話,忽然想到虞書欣偶爾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臉頰又是紅了紅。
顯然,他將對方的目光同樣也停留在肖云朵身上,給徹底忘記了。
只見他聽話地接過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然后,隨手晃了晃,眼前一片銀光閃閃,好不了亮眼。
黑老三幾人見了,皆是一臉喜氣洋洋的表情。這就好像馬上要看到自家傻兒子要娶媳婦了,身為老父親欣慰不已。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傻兒子的運氣似乎不太好,總是有人橫插一刀,每每想找虞書欣單獨說話,都會被生生打斷了。
而那罪魁禍首一點也沒有自覺,只沉浸在自己與人成功搭訕的喜悅中,且愈加干勁十足。
弄的黃炳文一個頭有兩個大,整天臉都臭臭的,好像誰欠了他一筆巨款沒還似的。
而且,即便不情愿,他也不好當著心愛之人的面,把絮絮叨叨惹人煩的小丫頭給扔出去。
除此之外,虞書欣還時不時鬧一出尿遁或者屎遁的把戲,給他制造一下與那人獨處的機會。
他差點氣的吐血。
真真是憋屈!!
這狀態一直持續到高考前一天。
時間過的很快,如白馬過隙。眼看就要高考了,這天晚上忽然發生了一個意外。
一個曾經在虞書欣這里治病的患者,因為吃了她開的藥,翹辮子死掉了。
恰好這人是家里的頂梁柱,他一死,留下的一窩子老弱婦孺,頓時沒了依靠。
一家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撲在那人身邊死活不肯離開,那畫面,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于是,一時間,眾人都選擇站在他們這一邊,對虞書欣多加指責。
甚至有人慫恿那一家子去找虞書欣算賬,讓對方照顧這一家老小。
那家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只知道哭哭唧唧,說什么自家平常人家,沒膽量和城里人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們這么一說,那些個好打抱不平的,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群人集結在一起,義憤填膺地找上了虞家。
好在這時,虞書欣已經從提前趕來的許明齊嘴里得知了一部分事情經過,倒是一點也不慌張。
“你是說,那人和祁連山有點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