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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書欣安然無恙的去考試這件事,在當天早上祁連山就得到了消息。
他氣得在書房里好一陣亂發脾氣,為此還打碎了許多的古董花瓶。
那都是之前別人巴結他特意送來的,幾乎全是非常名貴的東西,光一個賣出去就能換好幾個月的口糧,所以等他回過神來,又是氣得心肝疼。
他喘著粗氣,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才對著身后的施建國問道。
“這些事情,那個臭丫頭,有沒有覺察到什么不對?她知道是我們動的手嗎?”
聽到這個問題,施建國有些猶豫,他知道以對方的脾氣是容不得他有一星半點的隱瞞。
但是,實話實說,又怕對方知道之后會變本加厲。甚至因此而遷怒到他。
想他這一把年紀了,可受不起一點的折騰。
正猶豫著,祁連山好像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忽然吹吹胡子冷哼道。
“怎么?現在連你也看不起我了?連一句實話也不想對我說?”
聞言,施建國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們都是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這樣子的人嗎?
就算是別人都棄你而去,我這把老骨頭還是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一番好話之后,見到對方的神色,果然緩和了許多。這才,不緊不慢地繼續解釋。
“之前,我是想著說出來你可能會不高興,所以,有些猶豫。”
“你不用管我高不高興,盡管實話實說。”祁連山斜眼瞪了一眼施建國。
這老東西心里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要不是還要把柄在自己手上,估計這老家伙是第一個要對自己落井下石的。
哼,都是什么玩意兒,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要不是之前一直有他在旁邊拉拔,而且還時不時幫忙擦屁股,就憑對方那不值一提的醫術,哪里能混到如今的地步,恐怕還在哪個山窩窩里待著呢。
他忍不住在心里冷哼。
施建國看得出來,他現在心情很不好,也不敢再打馬虎眼,于是,老老實實道。
“這小丫頭還是挺精明的,她問起了是誰給的藥?
所以,我猜她應該知道這件事情跟我們有關,不過你放心,她沒有證據,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
“哦?你怎么篤定她沒有證據?”
“我之前就擔心會出意外,所以特意留了一個人在那里,一看形勢不好,立馬想辦法將那兩個人滅口。
你不知道,這兩人昨晚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經被堵上嘴了,今天一大早又被丟進了派出所,”
說到這里頓了頓,施建國故意壓低了聲音。
“而且,我還使了一點關系。如果不出意外,這兩人恐怕會死在那里面,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會再泄露什么消息。”
“不錯,不錯,你還算機靈。”祁連山贊賞道。他的臉上終于有了一點笑意。
隨后,想到什么,他讓施建國到自己身邊,附耳低語了一番,直到對方點頭同意,他才揮手,將人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