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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到吃飯的時候,虞渤海也回來了,多了一個男人的加入,席上更是熱鬧了不少。
一時,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等到午時,孫興云和肖老頭酒足飯飽以后,虞書欣從外面尋摸來了一個驢車,將兩個喝成爛泥的人送回了孫宅。
臨走時,孫興云嘴里還念叨著,
“我徒兒要上大學了……看誰還說她是胸無點墨的泥腿子……還敢嘲笑我們孫家后繼無人?
今天我高興……來來來……喝酒……今天要不醉不休,不醉不休……”
虞書欣笑著搖搖頭,走開了。
說來也是巧,剛走到家門口,就遇到了過來尋肖老頭的肖云峰。
他知道肖老頭過來了這里,又遲遲沒有回家,想著正好有些時間內見小姑娘了,干脆主動請纓找了過來。
兩人在門口撞了正著,都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肖云峰故意調笑說,“真是巧啊,要不說我們倆有緣呢!!”
虞書欣也笑,“嗯,是挺巧,剛好我也有事找你。”
“哦,什么事?”
肖云峰頓時來了興致,神情也正經了幾分。
“你先等等。”
虞書欣先是四下里張望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人,然后,拉著肖云峰朝不遠處的樹蔭下走去。
她選的這個位置還是很不錯的,一是比較隱蔽,二是離巷子口比較近,要是有人走過來,一眼就能看到。
于是,等兩人在樹蔭底下站定,虞書欣想到之前在學校門口遇到的事,以及在那小姑娘身上發現的古怪,就毫無保留地對著肖云峰說了出來。
半晌之后,她沉聲道,
“……我不知道這小姑娘身上為什么會有咒術的痕跡,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能參加考試的原因一定不簡單。
所以,我特意在她的身上打下了一道神識烙印,想看看后面能不能再發現什么。”
“那你現在還有沒有其他收獲?知道她住哪里?叫什么名字?”
“知道,聽周圍那群人都叫她周家阿婷。她父母早逝,一直和哥哥嫂嫂住一起。
家里有三個侄女一個小侄兒。平時都是她一個人照顧。
不過,她很有讀書的天分,又特別勤奮苦讀,她隔壁住的幾個知青都愿意指點她。
剛好有一個知青在她們村里當老師,特意跟大隊長提了一嘴,于是,后來,這姑娘就去學校讀書了。
為此,她嫂子沒少說她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們家在京郊的一處山腳下,為了不被嫂子說,她經常天不亮就去山上砍柴,接著,回家燒水做飯洗衣服。
她盡量每天把家里的活早早地干完,然后再去學校上學。
我覺得她還挺不容易的。”
虞書欣說著,不由想起原主,要知道原主之前過的日子可是與這相差無幾呢。
可能是同命相憐的緣故,對那小姑娘,她帶了幾分同情。
頓了頓,她接著又道。
“我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按道理說,那小姑娘和知青走的近,不應該不知道哪天考試,偏偏她被蒙在鼓子里。
我觀察了一下,發現原來是她那個大嫂搞的鬼。不過,大嫂不是主謀,實施咒術的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