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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說你要去哪里?”
秦芳有點不確定地問。兒子不會抽風了吧?突然去那么遠的地方做什么?
還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小村子,能有什么稀奇的?說要去做生意也不合理啊!
她想來想去實在想不通,在聽到兒子說火車票已經買好了,并且還要帶著虞書欣一起去的時候,眉頭是越皺越緊。
“你還要帶著書欣一起去?她爸媽能同意?”
肖云峰點頭,“已經同意了。媽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危險不危險,又不是你說了算。”秦芳不滿地小聲嘟囔。
但如今不管她怎么說,也無法改變什么了。于是,她對著兒子叮囑。
讓對方多照顧著虞書欣一些,人生地不熟的,不能讓小姑娘受了傷,或者被人拐了去……
一直念念叨叨說了很久,就在肖云峰快不耐煩的時候,才意猶未盡的閉上了嘴巴。
肖云峰將自己的打算在兩邊家長那里過了明路以后,也不再耽誤,自去忙碌了。
他有許多事情要安排,包括在建的廠房,進展的如火如荼的米制品生意等等。都要提前交代下去,免得他走開一些時間,會出什么亂子。
話說此時的傅家,正在上演一場離婚戰。
田甜作為當事人,自然是不同意。
自從她進了傅家的門,真正到手的錢財不過是九牛一毛,與她所想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讓她怎么甘心?
何況,還是以那樣不干不凈的身份被趕出去。
這根本是奇恥大辱。
她田家的閨女不能這么丟臉。
所以,被接回去的田甜在確認流產后,一直咬死了不同意離婚。
一開始她還為自己辯解,說她和那個男人沒什么,但身上那些暫時無法抹去的痕跡根本不是她想否認就能證明是不存在的。
被譏諷的次數多了,她更是不在意。
不管別人怎么說,冷嘲熱諷也好,溫柔相勸也罷,她都無所謂,只沉浸在痛哭流涕中。
一直哭,大聲哭。
哭的眼睛腫成核桃。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家的人一個個也不是善茬,知道她是想要討錢,就一直拿她被當場捉奸說事。
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是繪聲繪色。
每每這時,田甜都難堪地很,只是可惜她不得硬著頭皮,忍著屈辱繼續和這些人磨。
哭哭啼啼的招數不行,她就叫嚷著再逼她,她就一頭撞死在門前。
讓他們家背上一條人命,受所有人唾棄。
這句話不可謂不厲害,當場就把人震懾住了。
只是,一次兩次說起還好,后面總要用這一招,也不行。
這不,傅一鳴又找來了。
他眼里一片冰冷,對著田甜一句廢話也無,只說要離婚。條件隨她開。
田甜有心想要拒絕。可是事到如今,她知道繼續拒絕是不可能的。
她沉思片刻后,淚眼婆娑地看向對方,問道。
“你一定要這么逼我么?你應該知道,以我田甜的樣貌和性子,不可能看得上那樣的男人,我肯定是遭人算計的。
何況我還懷了你的孩子,怎么可能會與別人有茍且?”
說起孩子,她不禁將手輕輕撫上了肚子,那里還時不時有疼痛感襲來,似乎是在證明曾經有一個小生命在這里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