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兩人各持弓箭,指向陷阱周圍。果不其然,八名煉氣修士列隊出現,領頭的正式幽山門幽無同,他情緒低落,時不時咒罵幾句,聲音在寂靜的叢林里清晰無比“北烈陽、秋不二,等我匯合了道花派的修士,再去找你們算賬。”
說話間,幽無同忽然停下腳步,舉手道“停,這里有殺氣。”
幽山門的其他修士氣道“無同,短短一個時辰,你已經說過七八次有殺氣了,這叢林里危機四伏,有些殺氣算什么?我看你是被北烈陽和秋不二殺破了膽。”
幽無同怒道“你懂什么?角人族難道只派北烈陽和秋不二來試煉場嗎?其他的角人修士在哪里?”
剛才說話的修士道“依我看,除了北烈陽和秋不二,其他角人族修士全是土雞瓦犬,不值一提。”說話間,那名修士邁步超過幽無同,繼續向前。
就在此時,幾條彎曲的樹枝迅速抽擊過來,那名修士根本沒有發現陷阱,他奮力躲避,仍然被三條樹枝狠狠抽在身上,那樹枝堅韌有力,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那名修士大叫一聲,舉手護頭,就在此時,兩支箭同時而至,一箭穿胸、一箭射頸,那名修士慘叫一聲,倒地而亡。幽無同毫不猶豫,取出靈符扔向射箭處,弓箭驟然而起,紛紛射向幽山門修士,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又有四人中箭,叢林中慘叫聲連連。
一聲巨響,在叢林中炸開,響聲之后,幽無同眼前人影全無。這一場伏擊,幾支弓箭便讓幽山門死傷五人,偏偏偷襲之人又跑得無影無蹤,讓人有力無處使。
幽無同大喝道“角人族鼠輩,有膽子對面一戰,暗地里偷襲,算什么英雄。”他大喊幾遍,無人應答,只好頹然作罷。幽山門八名煉氣修士,躲過了北烈陽和秋不二的攻擊,卻在叢林里一場稀里糊涂的伏擊戰里一死四傷,幽無同心中懊惱,臉色鐵青。
黃葉飛舟上,荒碧晴長出一口氣,鼓掌道“好,殺得好。不愧是我兒子,出手干凈利落。”
玄合怒道“荒族長,你平時就這樣教育令郎嗎?不敢當面一戰,暗地里偷襲,算什么英雄?”
荒碧晴笑道“我只是個女子而已,可不敢自詡英雄,至于我兒子,他一直這樣狩獵的,誰讓那些獵物蠢笨如豬。”
說話間,戰場上又起波瀾,幽無同等人忙著救治傷者,不料荒原和南社又潛了回來,兩人各射一箭,將兩名幽山門修士射倒在地,這才施施然在大樹上露出身形,對著幽無同比了比手指,轉身入林,消失不見。
幽無同大喝一聲,縱身追趕,三人在叢林里一場纏斗,幽無同靈力縱橫,荒原和南社避開鋒芒,帶著他在叢林里打轉。過了一陣,幽無同見兩人一味糾纏,暗叫不好,循著血氣味,趕回戰場,這才發現,七名同門俱都倒在地上,三死四傷,儲物戒被搶走。
幽無同嘆息道“對面一戰,角人族尚且有跡可循,若是在叢林里偷襲,這可是大麻煩。”嘆息一陣,幽無同帶人掩埋了同伴遺體,消失在叢林中。
荒原和南社的身影,又出現在戰場,南社道“此人盛怒之下,仍能自持,這次若是不死在試煉場,今后會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荒原道“那時候自有北烈陽頭疼,你我想那么遠干什么?”
荒碧晴原本笑容滿面,要說幾句風涼話,諷刺玄合,聽到愛子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泄了氣,怒道“荒原,你等著,回到族中我再收拾你。”荒原正在說話,忽然感到一陣惡寒,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在身邊尋找一番,沒有發現異常,與南社匆匆離開,很快消失在叢林里。
山谷中,秋不二傷勢已經無礙,他被靈符所傷,只是一時脫力,無力再戰而已,若論傷勢,遠比秋不三秋不四輕。與北烈陽一番交談,秋不二心中煩悶,便出了山洞,在山谷中走一走。
這座山谷足有五里長,里面層層疊疊布滿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