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過了一陣,荒雅和南潯喜滋滋回到山洞,荒雅道“烈陽,我們把天馬全部擦拭干凈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北烈陽道“你們兩個坐下,我有事和你們商量。”
荒雅臉色一變,道“你想控制天馬?”北烈陽點頭。
南潯急道“烈陽,你瘋了嗎?天馬是高階荒獸,實力在黑霧森林也是頂尖的,它雖然身體受了傷,精神卻看不出有損,你要冒險控制它,想讓我和荒雅做望門寡嗎?”
北烈陽不再說話,拉住兩人的手,目光堅定,直視兩人,荒雅和南潯很快敗下陣來,知道北烈陽意志如鐵,各自低頭垂淚,不再相勸。秋不二見此情景,幾步走出山洞,腦海里不禁又想起那道倩影。
山洞內(nèi)沉默了一陣,荒雅道“既然你想嘗試,我們?nèi)駝裉祚R,我見它靈性十足,也許能聽得懂我們的話。”荒雅和南潯走出山洞,直奔天馬臥倒的地方。
此時天馬頭上,已經(jīng)搭了一個涼棚,秋不三秋不四還在忙著搭建四壁,見荒雅南潯出來,秋不三道“姐姐,你們看這涼棚搭得還好嗎?”
荒雅點頭道“不三、不四,你們?nèi)バ菹⒁幌拢覀兒吞祚R有話說。”和天馬說話?秋不三秋不四摸不到頭腦,只好放下手中的樹枝,遠遠走開。
荒雅蹲在天馬身邊,輕輕撫摸著天馬額頭,天馬打了個響鼻,似乎很享受,撫摸一陣,荒雅道“天馬,你能聽懂我的話嗎?”
天馬毫無反應(yīng),荒雅疑惑地看著它,難道這家伙聽不懂我們說話?荒雅聲音提高道“天馬,你若能聽懂我的話,我就和你說一件事,這件事關(guān)乎到你我的性命。”
天馬依然毫無反應(yīng),南潯一巴掌拍到天馬的后背上,怒道“吃了我們那么多東西,如今裝得什么都不懂,你是欺負我們心善手軟嗎?”
妖冉此時有苦難言,千年辛苦,一朝被廢,此時他無法化形,自然也無法講話,心知自己的狀況,一段時間里無法獨自在叢林里生活,暗恨小貂和胖熊這兩個家伙。
平時沒事總在自己身前晃悠,如今用到了他們,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若是有小貂和胖熊在身邊,至少有幾分自保之力。眼前這兩個年輕角人少女,不知要和自己說什么,看她們的神情,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妖冉依然沒有反應(yīng),只是小心翼翼的觀察荒雅和南潯,暗自提氣,卻發(fā)現(xiàn)依然如臂指使的妖力蕩然無存,妖丹也毫無反應(yīng),不由心中一片凄涼,自高處墜落,更讓人神傷。
妖冉不由悲從中來,眼中流下兩滴眼淚。荒雅和南潯軟硬兼施,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忽然看到天馬流下眼淚,心中各自一顫,伸手輕輕撫摸天馬,默默地看著這只靈獸,不再講話。
過了一陣,北烈陽從山洞走出,來到天馬近前,見荒雅和南潯暗自垂淚,知道她們的嘗試沒有效果,沉聲道“雅兒、潯兒,你們?nèi)ズ筒蝗凰臏?zhǔn)備烤肉,這里交給我和不二。”
說話間,秋不二走了過來,荒雅和南潯雖不情愿,也沒有辦法,只好委委屈屈的起身離開,眼光纏繞在天馬身上,直到再也看不見。
北烈陽深施一禮道“前輩,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我是角人族天北部落北烈陽,有控獸之法,如今角人實力低微,我要控制荒獸對抗人族、抵御魔族,望前輩助我。”
妖冉心中一驚,數(shù)千年來,角人族在黑霧森林里生存,雖然馴化了類似烈風(fēng)獸這種低階荒獸,作為戰(zhàn)場上的坐騎,這種馴化,絕不是控制。這個叫北烈陽的有什么手段,想要嘗試控制高階荒獸?
北烈陽見天馬毫無反應(yīng),心念一動,擎天在手,沉聲道“前輩,你受了重傷,如今困頓在此,若是能助我最好,若是不肯相助,我只有趁著你還未恢復(fù),將你刺殺。”
妖冉見北烈陽毫不拖泥帶水,槍尖在眼前微微顫動,心中不禁凜然,這家伙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