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而溫柔的水朵朵,以及無凡、清明等人,不由感慨地淵英才輩出,若想開疆拓土,便要面對這一個個人族修士。
想想馬上要來大荒嶺鎮(zhèn)守的花千樹,北烈陽口中仿佛又涌起了無盡酒香,好烈的酒,好狂的人。一股豪情油然而生,北烈陽手持擎天,便在凌云峰頂,舞了起來,裂天三槍展開,雷火問天、千軍辟易、歲月無常依次使出,往復不絕。
北烈陽沉浸在槍法中,渾然不顧天地變色,雷聲漸起。這一番舞槍實在痛快,北烈陽禁不住縱聲長嘯,嘯聲久久不息,猛然間,一道霹靂降世,狠狠劈在擎天上,北烈陽應聲而倒,伏在地上,聲息皆無。
北烈陽識海內(nèi),大槍印記閃爍不休,此時魔窟的魔丁正在與魔瞳飲酒。魔瞳雖是魔帥修為,名門之后,此時卻與魔丁頗為親近,攬著魔丁的肩膀,勸道“魔丁,你便將此酒喝了吧,喝了之后,自然有你的好處。”
魔丁眼前,一個古樸的酒樽擺在桌上,酒樽內(nèi)黑氣繚繞,哪有什么美酒?魔丁醉眼乜斜,說話也不利索,不斷重復道“喝不下、喝不下,再喝我就吐了、吐了。”
魔瞳不住苦勸,魔丁一力拒絕,魔瞳漸漸失了耐性,便要用強。就在此時,魔丁身軀一僵,兩眼發(fā)直,不再說話。魔瞳見魔丁這般模樣,以為他推拖不得,已然默許,便拿起酒樽,將一樽黑氣灌到魔丁口中,那黑氣一入口,便鉆入魔丁體內(nèi),魔丁渾身一顫,委頓在地上。
魔瞳霍然而起,哪有半分酒意,他蹲在魔丁身旁,一番查看,發(fā)現(xiàn)魔丁已然失了知覺,呼吸幾乎微不可聞,魔瞳笑道“魔丁呀魔丁,不管你真心投我也罷,假意投我也罷,有了這一樽古魔之氣,看你此生還能離得開我。”
原來這酒樽里,盛的便是古魔之氣,這種魔氣珍貴異常,是一種精純過的魔氣,對魔族提升修為大有幫助,魔族修士一經(jīng)用了古魔之氣,便需要將體內(nèi)的古魔之氣煉化,煉化之后,還要再用,沒有了古魔之氣,再去吸收普通魔氣,修為提升便極為緩慢。
魔瞳在魔窟內(nèi)苦無進展,好不容易有個魔丁來投,竟然不惜動用無比珍貴的古魔之氣,來控制這個新晉魔將。魔瞳高聲道“魔丁已醉,來人,將他抬到客房去,好生保護。”
自有魔兵進入房間,將魔丁抬到一間客房內(nèi),把他扔到床上,便關(guān)門而去。魔丁識海內(nèi),大槍印記閃爍不休,北烈陽的身影顯化出來,魔丁道“主人,您來了,這次為何而來?我正在與魔瞳飲酒,怠慢了您。”
北烈陽本在凌云峰頂煉槍,忽然與魔丁意識相連,沉思片刻,道“魔窟可能前往肅州?”
魔丁忙道“能到肅州,從黑風洞入口到肅州,大約有兩萬里。”
北烈陽道“路上安全嗎?”
魔丁道“魔窟內(nèi)危險不少,不過自然難不住主人,前些日子花仙師一番沖陣,我族兵將,都在營中死守,很少到魔窟中游蕩。”
北烈陽疑道“一個花半頃便把你們殺破了膽,還發(fā)起什么魔潮?”
魔丁道“主人有所不知,魔王未至,還有一個魔帥也未到,魔窟中的魔族不愿與花仙師苦斗,待魔王到了,自然會大大不同。”
北烈陽道“魔王什么修為?可斗得過花半頃?”
魔丁道“魔王修為,與花仙師相當,不過魔王有很多詭異手段,若是在魔窟里相斗,花仙師不是對手。”北烈陽知道魔丁極為諂媚,他說說花半頃不敵魔王,應該是大有不及,這也難怪,花半頃修為未突破逆天境,而魔王已是魔皇之下的頂級戰(zhàn)力了。
北烈陽道“近日我要從黑風洞進入魔窟,穿越魔窟去肅州,你可有良策?”
魔丁道“我剛剛被灌下古魔之氣,恐怕無法遠離魔瞳,主人要來,我無法侍奉左右,這可如何是好?”
北烈陽道“什么古魔之氣?”魔丁將古魔之氣解釋一番,北烈陽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