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大哥安然無恙,已是一方雄主,兩兄弟跟隨北烈陽,也嶄露頭角。秋氏兄弟略有詫異,為何角人族的盛世,全是人族世界的模樣?
北月又一次調動先天珠的力量,進入荒雅的精神幻境。只見荒雅的幻境中,滿是與大哥北烈陽并肩戰斗的場景,她每戰當先,守在大哥身邊,不知為大哥擋下多少明槍暗箭。
北月忽然想做個惡作劇,便在荒雅的幻境里,幻化出她身懷有孕的模樣。荒雅身處精神幻境中,前一刻還在戰場廝殺,下一刻已身在房中,撫摸著肚子,等待北烈陽歸來。
荒雅皺了皺眉,疑道“我和烈陽一直在戰斗,怎么忽然有了孩子?這精神幻境太過離奇,怎么把南潯該做的事,安在了我的頭上?”
就在此時,北烈陽的聲音從房外傳來“雅兒,你感覺如何?我們已攻破鐵門關,特意回來看看你。”
荒雅怒道“北烈陽,你什么時候給我種了一個孩子?戰事緊迫,我哪有時間懷孕產子?秋氏兄弟勇則勇矣,兩個大男人,如何能在戰場上照顧好你?”
北月禁不住想笑,急忙離開了荒雅的精神幻境,不去管這位姐姐如何埋怨,調用先天珠之力,將南潯的精神幻境籠罩其中。南潯的幻境中,她正抱著孩子,苦苦向著大路張望。
南潯自言自語道“烈陽和荒雅去了這么久,不是出了什么危險吧?鐵門關上,玄合道長已隕落在魔潮中,花團長老還在支撐局面,魔族實力不足,腹背受敵,怎么擋得住烈陽的進攻?”
北月驟然一驚,在南潯的幻境里,魔族竟然攻到了鐵門關,連逆天境大修士玄合都已隕落。為何大哥北烈陽會去攻打鐵門關?道花派的花團長老,為何能獨善其身?
北月正在想著,忽見大哥北烈陽出現在南潯的幻境里,懷里抱著一個嬰兒。南潯迎上前去,道“烈陽,你怎么回來了?這個孩子是怎么回事?”
北烈陽臉上一紅,道“潯兒,我把這個孩子送回來,你好生照顧,他是我和荒雅的孩子,荒雅留在鐵門關休養身子,并無大礙。”
南潯疑道“烈陽,你和荒雅姐才走了多久,怎么會生出一個孩子來?鐵門關已經攻下來了嗎?玄合道長果真隕落了嗎?花團長老怎么樣了?”
北烈陽撓撓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荒雅忽然就生了個孩子,也許是上蒼所賜吧。鐵門關攻下來了,玄合道長已經隕落。花團是魔族的內應,正是他暴起突襲,才重傷了玄合道長。他與玄合道長同在鐵門關鎮守數十年,關系一向很好,不知為何臨陣倒戈?”
北月不知道精神幻境里的場景,是現實還是虛幻。聽到這一連串的消息,吃驚非小。人族尊者大修士們,難道眼看著魔潮泛濫,毫無作為?
想到此處,北月猛地脫離開了南潯的精神幻境,她睜開雙眼,看到眾人都已清醒過來,正在慢慢回味著各自的輪回夢境。
北月赫然發現,荒原和南社的夢境,她沒來得及滲入。其他人的夢境,她已一一看過。她為眾人編織了他們的夢境,可自己的夢境里,卻只有花小妖模模糊糊的身影,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空白。
北月心中慨嘆,四年之后,自己到底與花半頃是否成親?生子幾個?花半頃是飛升天域還是隕落于地淵?自己一直陪在他身邊嗎?這些疑問,在她識海內縈繞不去,卻毫無所得。
識海之內,先天珠嘆息道“小姑娘,不用枉費心神了。你的未來,已被花小妖以大法力遮蔽,自此以后,沒有人能看清了。你前路如何,只能靠你自己去闖。”
北月從迷茫變為堅定,既然如此,那便闖一闖。眾人見北月最后一個醒來,又癡癡地發呆,以為她與花半頃苦戀,在輪回夢境里依然糾纏不已。
荒雅和南潯正要相勸,圣泉中又涌出幾道泉水,擊在眾人頭上,眾人全部暈倒在地,腦海里輪回夢境的記憶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