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不用老把這些話掛在嘴邊。”說完,北烈陽斷了傳音,起身前行。
北烈陽忽快忽慢,時不時繞個大圈,將攔在前路的魔兵魔將一掃而空,吞噬而下。北烈陽頭上的角漸漸彎曲起來,他卻毫無所知。
北烈陽心中,暴戾之氣日益充盈。他出手越來越狠辣,有的時候,會用大槍將魔兵魔將刺穿碾碎,看著流淌在地上的黑色液體,心里充滿了快意。
魔太虛面沉似水,這個北烈陽,絕不是莽撞之輩,為何如此張揚,在魔窟內白日橫行?難道這家伙要學一學花半頃?
想到花半頃,魔太虛一陣陣后怕?;ò腠暤撵`力精純已極、劍法中蘊含天地大道,犀利無比?;ò腠曉粨糁貏撃?,也曾將自己擊傷,不知此時他的修為如何?
魔窟之內,遠隔萬里之外,花憐九眉頭輕皺,喃喃自語道“魔崽子們耍什么花樣?為何追殺我的魔兵魔將,實力如此不堪?難道看不起我不成?”
花憐九在儲物戒內一陣翻找,手中忽然出現一枚極為明亮的靈符?;☉z九笑了笑,道“這是大師兄送我保命的,說是此符不僅威力巨大,而且激發后極美,今日便用了吧。”
花憐九向靈符內灌注靈力,然后猛地將靈符擲出。那枚靈符在空中盤旋一周,直奔最近的一處魔族營寨而去。
一聲驚天巨響,在魔窟中突然爆發。一股蘑菇云沖天而起,浮現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整個魔窟似乎晃了晃,連接魔窟一層二層的法陣直接崩潰,兩層魔窟,慢慢合并一處。
一時間,魔窟之內的魔氣混亂無比。魔天方和魔太靈正在塑造的魔兵直接化為烏有。魔天方和魔太靈面色凝重,難道有人族尊者出手?
魔天方想不到的是,這枚靈符是花半頃日日以靈力灌注,足足持續了一年之久,才煉成的?;ò腠曥`力深厚精純,一年積累下來,堪比尊者一擊。
不知多少魔靈被這次爆炸直接抹去,那都是塑造魔兵的基礎。魔天方滿臉鐵青,怒道“馬上去查,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一時之間,花憐九周圍魔氣混亂到了極點,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靈符爆出的強光,將魔窟繚繞的黑氣照射得朦朧起來,黑白之間,多了幾分絢麗。如人族慶祝時燃放的煙花一般,別有一番滋味。
花憐九笑道“我爹說,花家的人無論走到哪里,都要是天地間的焦點。若不是,那便再開一片天地出來。我花憐九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一聲巨響,將北烈陽猛然從入魔狀態中驚醒。北烈陽掃視四周,尋找響聲的來源,卻一無所獲。精神幻境已經消失,北烈陽忽然感到一絲不對,在身上檢查起來。
北烈陽摸了摸頭頂,赫然發現雙角已出現一個明顯的弧度。他心中一驚,難道自己會迷失在魔窟中?
北烈陽心中惴惴,運轉九階煉體功法,以真氣探查身體狀態。發現除了雙角彎曲之外,似乎沒有太多異常。
北烈陽忽然想到先祖北冥,于是手持擎天,將真氣灌注到大槍中,用心感悟擎天的變化。
擎天內忽然傳來一陣歡愉的情緒,似是有生機在醞釀,隨時會勃發出來。與此同時,擎天內釋放出一股凌厲殺氣,瞬間灌注到北烈陽體內,他的雙角慢慢變直。
北烈陽還要再探尋,識海內傳來了魔丁的呼喚。北烈陽心中惱火,傳音道“你又要干什么?”
魔丁急道“主人,大事不好,剛才不知道為什么發生爆炸,影響了魔窟的法陣。前往肅州的路,方向已變,極其危險?!?
北烈陽沉思片刻,道“你又怎么知道此事?以你的身份修為,恐怕還沒資格參與到這樣的絕密大事中?!?
魔丁嘆道“主人,說出來你也許不信。爆炸響起后,我的腦海里便多了這樣一幅圖,我邊走邊驗證了幾次,絲毫不差。”
北烈陽還要再問,魔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