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使者松了一口氣,道“這事還可談得。不過,北天上尊所管的,便是這北天,至于其他三天之人,上尊可不耐煩去管。”
花小妖笑道“我來天域一段時間了,此事焉能不知。你放心,從今以后,哪個天域之人敢向地淵出手,我斬斷就是。”
使者不再說話,拱手告辭。花小妖點頭道“你法旨念完,也該回去了。我聽說天域之內(nèi),使者冊封是要給喜錢的。我這里有一枚大錢相贈,你拿著吧。”
使者勃然大怒“花小妖,你不要太猖狂,我來為你冊封,你不備重禮,也就罷了。何必再來戲弄于我?須知上尊面前,也有我說話的份。”
花小妖笑道“你這人性子太急,我給你備的便是重禮,你且拿著吧。”說完,花小妖取出一枚大錢,外圓內(nèi)方,扔到使者手中。
使者本來要駕云離開,大錢到手,祥云立刻被壓破。使者直墜而下,猛地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使者倒在坑底,奄奄一息。
早有臥龍城前任城主大叫道“花小妖,你欺人太甚,使者宣旨而來,你為何一再相戲?”
花小妖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只是抬眼望天。那片天空,正是北天上尊的寶殿所在之地。目光如兩道閃電,直指虛空,天上忽然泛起一陣云霧,將花小妖視線阻斷。
花小妖沉聲傳令道“臥龍城衛(wèi)聽令,從今以后,臥龍城不禁諸天各族交易,包括魔族。”城衛(wèi)首領不敢不從,上前領命。
前任城主硬生生壓住怒氣,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使者手中的大錢忽然一輕,他抵抗的法力沖天而起,將他高高帶上虛空,消失在云霧中。
花小妖信步走上城頭,眼望地淵方向,靜靜地出神。
最后一個場景中,秋云兮運起魔音無間,在九天十界內(nèi)穿梭不停。轉(zhuǎn)眼之間,便來到地淵以外。地淵厚厚的云層外,天地法則不時閃現(xiàn),秋云兮停住身形,穩(wěn)坐在虛空之內(nèi)。
一縷真魂出竅,直入地淵。花憐九正從肅州城踏入魔窟,真魂瞬間消失,花憐九的嬌軀似乎滯了一滯,便蹦蹦跳跳地向前而去。
在此之后的場景,北烈陽便已經(jīng)歷過,他看著花憐九毫不猶豫地揮出仙露。看著她頂著爆炸余波,將自己抱著飛遠。
北烈陽看著花憐九以粗暴的手法,為自己接骨療傷,一股疼痛后怕,直上心頭。北烈陽暗暗發(fā)誓,下次受傷,千萬不能落到花憐九手里。
等到花憐九在空中拋出玉石,將玉石磨得渾圓,以此為據(jù),轉(zhuǎn)頭去追北烈陽時。北烈陽臉上露出柔情,娘說的對,能得這樣的女子一時青睞,是自己三生有幸。
最后,北烈陽與花憐九在魔窟中分別,花憐九走得決絕,卻一直在附近徘徊。她等待很久,沒有見到北烈陽回來,這才奔遠方而去,身形慢慢消失在無邊魔氣中。
睡夢里,北烈陽見花憐九漸漸遠去,禁不住淚流滿面。秋云兮怒道“哭什么哭,沒出息,你既然喜歡她,便趁機追到手,生米做成熟飯,從此朝昔相伴,豈不是更好?”
北烈陽搖搖頭,道“我怎么會如此褻瀆憐九,她是地淵的精靈,我北烈陽配不上她。”
秋云兮看著北烈陽的神情,嘆道“你呀你呀,這么好的機會把握不住,將來定要悔青了腸子。”
北烈陽點頭道“我現(xiàn)在就很后悔,沒有回頭去找她,卻不是大人您想的那樣。”
秋云兮忽然大怒,走上前去,對著北烈陽的腦袋,一頓猛抽。秋云兮邊抽邊罵道“你這個敗家子,你知道十城有多大?你知道我們花費了多少心機?你卻不好好珍惜。”
北烈陽不敢躲閃,站在原地,低頭挨打。打了一陣,秋云兮嘆道“烈陽,我知道你是英雄,可惜角人族危在旦夕,要的不止是英雄,更是梟雄。”
北烈陽低頭不語,秋云兮繼續(xù)道“花憐九此時還在魔窟之內(nèi),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