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受他們的打擾。”
北烈陽無心與魔丁糾纏,舉目在營帳內掃視一周,沒有發現花憐九的蹤影。雖然看不到,北烈陽卻能感覺到花憐九在看著他。
沉默一陣,北烈陽深施一禮,輕聲道:“憐九,這些天來,你還好嗎?”依舊無人應答。北烈陽連問幾遍,營帳中只有他的聲音。
北烈陽長嘆一聲,不再說話,魔丁忽道:“主人,大姑說她很好,就是有點想你。”北烈陽錯愕一下,忽聽一聲脆響。
魔丁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手印,空氣中傳出一聲冷哼,便再無聲息。北烈陽對空施禮,臉上涌起一陣喜色。魔丁挨了打,卻異常興奮,叫道:“主人,你看大姑說話了。”
北烈陽沉默不語,他知道花憐九不愿現身相見,便不再問話。魔丁見狀,連忙退出營帳。寬闊的營帳內,北烈陽盤膝坐在妖冉身邊,舉目向前凝視。
魔丁來到帳外,走出很遠,長出一口氣,嘆道:“年輕人,不知道如何對一個人好,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主人和大姑也不例外。”
花憐九的聲音幽幽傳來:“魔丁,你倒說說看,該怎么對一個人好?怎么表達才行?”魔丁沒有料到花憐九竟然追著他出了營帳,哪敢說話,唯唯諾諾而已。
“滾吧,照顧好你的主人,我走了。”隨著話音,一陣微風吹起,似乎有人急掠而去。魔丁嘆息一聲,向遠處的一個營帳而去。
在這個營帳中,魔天青正在焦急地等著他。魔丁一進帳,魔天青便道:“魔明,你是用的什么方法,讓北烈陽束手就擒?小心他耍什么花樣。”
魔丁早已成竹在胸,笑道:“我沒有讓他束手就擒,我是用秋不二的消息,將他暫時穩住。我傳音給他,說是秋不二已落入我手,他便沒有反抗,留下來與我交涉。”
魔天青還要再講,魔丁哪能再讓她追問下去,猛地向前,將魔天青擁在懷里,笑道:“天色已晚,你我不如早點休息。”
魔天青猛地跺在他的腳面上,怒道:“魔明,你我雖然從小相識,已有婚約,你卻不能輕薄于我。事不過三,再有一次,我便對你不客氣。”
說完,魔天青轉身便走,氣沖沖而去。魔丁在營帳內坐了一陣,又回到中央的大帳中。只見妖冉已清醒過來,站在營帳中間。
北烈陽見魔丁進入大帳,猛地運起魔音無間,精神幻境撐開,將魔丁籠罩其中。魔丁瞬間不能動彈,北烈陽一手持槍,一手拖著魔丁,向帳外而去。
魔丁無力反抗,不知北烈陽要做什么,只好低聲問道:“主人,您這是何意?”
北烈陽冷笑道:“魔明,你竟敢以虛言騙我,今日便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話間,北烈陽已走出營帳,翻身上馬。
妖冉狂奔起來,瞬間出了魔族營寨。北烈陽大槍一舉,在魔丁的身上刺出幾個窟窿,怒道:“魔明,你竟然騙我,我得到傳訊,秋不二一直在黑霧森林中,如何落于的你手?”
魔丁心中大駭,剛才花憐九竟然沒有走,留在他身邊,聽到了他和魔天青說的話,轉頭又告訴了北烈陽。他正要解釋,北烈陽已將他遠遠拋了出去。
北烈陽怒吼一聲:“殺你臟了我的手,留你一條賤命,回去告訴魔太靈、魔無傷,讓他們閃開通道,交出圣靈魔胎,早日滾回魔域去。”
說話間,北烈陽已飛馬而去。魔丁運轉魔功,過了半晌,這才恢復回來,苦笑道:“主人,你扎得夠狠夠準,何必如此呢?”
花憐九的聲音再次幽幽響起:“是我讓你的主人扎的,你最近一段時間得意忘形,敢在我面前調戲女子?該當何罪?”
魔丁驟然一驚,花憐九竟然沒有跟隨北烈陽而去,依然留在了他的身邊。他驚出一身冷汗,這個詭異神妙的花大姑,簡直就是他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