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沖,已飛到胡奇身前。問情劍上下翻飛,胡奇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抵擋。
幾劍過后,秋不二抬起一腳,將胡奇踹飛。無夢點了點頭,繼續(xù)向前飛掠,秋不二隨即遠去。
胡奇躺在地上,感到前胸一陣陣疼痛傳來。他低頭一看,一個巨大的死字,刻在了胸口上。濃密的胸毛,已被刮了個干凈。
胡奇掏出一枚哨子,運轉靈力,猛吹一聲。過了片刻,一隊同樣裝束的修士,聚攏過來。領頭之人怒道:“胡奇,是誰傷了你?”
胡奇起身道:“是無夢和來自肅州的周旋木?!痹瓉泶巳瞬⒉皇潜砻婺菢哟直桑凵褶D動間,有精光外露。
領頭之人大吃一驚:“胡奇,你沒事去惹無夢干什么?她是煉氣修士中有名的瘋子。至于周旋木,是不是在肅州城下?lián)魵⒘孙w鷹的家伙?”
胡奇委屈道:“無夢在空中極速飛掠,我擔心她撞上云車,才攔阻她的。誰知那周旋木突然出手偷襲,這才傷了我?!?
領頭之人搖了搖頭:“胡奇,你好自為之,若想報仇,便回胡家去調(diào)兵。我們執(zhí)法隊,沒有這個力量?!?
胡奇不解道:“趙穹大哥,你不是說,進了執(zhí)法隊,便不會讓我們受委屈嗎?為何有人欺負了兄弟,你卻不出手相助?”
趙穹冷笑道:“胡奇,你若是拿我當兄弟,我便出手相助,嘿嘿,你拿我當兄弟了嗎?”趙穹揮了揮手,聚集起來的修士隨即散開。
趙穹拍了拍胡奇的肩膀,冷聲道:“胡奇,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哪怕是你背后的胡家,也未見得能討得好去?!?
胡奇陰沉著臉,看著趙穹離開,心中暗罵,這些家伙,膽小鬼,沒義氣,忌憚無夢的身份,連出手都不敢。
胡奇正在亂想,忽然一道劍光揮過,將胡奇的頭顱斬下。鮮血噴濺,來人輕輕躲開,他吹出一口氣,將血花吹散。
執(zhí)法隊的修士,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將來人重重圍住。趙穹冷笑道:“這么快便來殺人滅口嗎?你們這些人,真是膽大妄為?!?
來人朗聲道:“胡奇犯了死罪,我奉家主之命,將他斬殺。我是胡府大管家胡策,這是我的銘牌,請各位看清?!?
胡策取出銘牌,拋給趙穹。趙穹并不伸手,一臉嫌棄的神色。他啐出一口靈氣,將銘牌噴回胡策面前。
趙穹冷笑道:“若是在胡府內(nèi),你們自己的人,愛殺不殺。如今胡天是執(zhí)法隊的人,你要跟我們走一趟?!?
胡策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跟著趙穹離開,至于胡天,則沒人去理。片刻功夫,胡天的尸體已消失在徐州城的土地里。
雅閑居內(nèi),北烈陽正在入定修煉,真氣流轉之下,煉體六級的瓶頸越來越脆弱。眼看有望突破,忽然感到有震動傳來。
北烈陽緩緩收了功,震動依然傳來。他嘆了口氣,無夢其實是個清麗瘦弱的女子,為何脾氣這么大?秋不二若是娶了她,豈不是后宅不寧?
想了一陣,北烈陽忽然笑了起來,這是秋不二的事,他又何必費心?北烈陽起身出屋,卻沒有看到無夢的身影。
他看了一眼玉瓶,只見氤氳的靈氣已消失不見。北烈陽嘆了口氣,又投入了一千靈石。就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陣劇烈震動。
北烈陽感到不對,這是有人在外面攻擊院門。北烈陽走了過去,伸手將院門打開。十幾個修士,魚貫而入。
北烈陽冷冷地看著這些修士,沉默不語。為首的修士微笑點頭:“這位兄臺,我是東離派薛向南,請你行個方便,將此地讓給我吧。”
北烈陽冷哼一聲:“滾出去。”
薛向南面色一變,怒道:“你是什么東西,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從這里滾出去?!?
北烈陽一指那氤氳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