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天鼎與圣靈之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總之,他們之間的通道,被花憐九一枚靈符,硬生生炸開。
花憐九的身影,浮現(xiàn)在空中,她身上的寶衣,片片碎裂,寶衣之內(nèi),露出一件素白色的中衣。
北烈陽叫道:“憐九,你沒事吧?”隨著叫聲,他已經(jīng)沖到了花憐九身邊。花憐九的靈犀劍帶著劍鞘,頂在北烈陽胸口上。
花憐九臉上涌起一陣紅潮,身上又多了一件寶衣,搖頭道:“北烈陽,你別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我在地淵中,沒有夫妻的緣分。望你以禮相待,莫要糾纏。”
北烈陽心中一陣翻滾,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勉強(qiáng)花憐九。北烈陽臉色一黯,點(diǎn)頭道:“憐九,請你放心,我敬你愛你,猶如初見。”
花憐九見北烈陽失魂落魄,她忽然向前,靈犀劍已消失不見。花憐九在北烈陽額頭輕輕一吻,隨即遠(yuǎn)去。
“北烈陽,你要乖乖的。在我之后,你若還敢招惹陌生女子,別怪我不客氣。”聲音散去,花憐九也消失不見。
北烈陽先是失望,然后感到柔弱的香唇,觸碰到自己的額頭,心中一陣狂喜。聽著花憐九的話,看著她消失不見,北烈陽又嘆息一聲。
就在此時,魔丁已抱著魔天青,跑了過來。他輕輕將昏迷的魔天青放在身邊,跪在北烈陽身前,磕頭不止。
北烈陽見魔丁不說話,知道他的心意。他想了想,自己與魔天青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又何必痛下殺手?
北烈陽揮出一道混沌之氣,籠罩在魔天青身上。過了片刻,魔天青幽幽醒轉(zhuǎn),身上陡然綻放出一陣波動,竟然就此進(jìn)階魔王。
魔丁一陣狂喜,他顫聲道:“多謝主人恩典,請主人放心,我一定勸天青,終生不與角人族為敵。”
北烈陽揮了揮手,沉聲道:“那是你們的事,若是為友,便是為友的做法,若是為敵,我早晚取你們的性命。”
這次見到北烈陽,魔丁感覺他的修為深不可測,動靜之間,暗合天機(jī)。知道北烈陽的修為,已不比自己差,甚至在自己之上。
魔丁再次磕頭道:“主人,我是您的奴仆。請您放心,我寧可性命不要,也不會與主人為敵。”
此時魔天青已突破完畢,她感到一股古樸精純的魔氣,在自己體內(nèi)還未完全消散。知道自己先沐浴洗塵泉,然后又吸收了這縷魔氣,才得以晉級。
難道這就是北烈陽的混沌之氣?魔天青正在沉思,已被魔丁磕頭聲驚醒。她怒罵道:“你在干什么?為什么要屈膝投敵?”
魔丁搖了搖頭:“天青,認(rèn)識你之前,我已是主人的奴仆。向強(qiáng)者屈膝,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不信,你哥和你,沒有叩拜過魔帝。”
魔天青飛起一腳,踢在魔丁身上,魔丁不躲不閃,硬接她一腳。這一腳根本沒有撼動魔丁,他嘆息道:“魔天青,我在魔域有妻有子,不愿騙你。你若看不起我,這就走吧。”
北烈陽眉峰一挑,便要發(fā)怒,魔丁急忙道:“魔天青,你要記住是誰讓你進(jìn)階,從今以后,不要與角人族為敵,以免粉身碎骨,隕落在地淵。”
魔天青轉(zhuǎn)身要走,又覺得一縷情絲,全部縈繞在魔丁身上,她繞了一個圈,又返回魔丁身前。
北烈陽冷冷地看著魔天青,只聽這位魔族貴女道:“我跪拜魔帝,是禮數(shù)使然,而你跪拜區(qū)區(qū)北烈陽,是何道理?”
魔丁仰望星空,長嘆一聲:“天青,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到了地淵之后,從魔靈至魔兵,魔兵至魔將、魔帥,直到如今的魔王修為,全部拜主人所賜?”
北烈陽心中嘆息,這個家伙不老實(shí),明明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功勞。花半頃還曾助魔丁吸收魔晶,秋不二為他灌注過先天之氣。
魔丁繼續(xù)道:“天青,我實(shí)力低微,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