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還有詭異莫測的胡萬良在一旁虎視眈眈?
桃夭夭繼續道:“你們這些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敢來地淵發動魔潮?你們連肅州城和大荒城都攻不下,竟敢道徐州城作亂,簡直是活膩了。”
魔無病竟然點了點頭:“我活得時間夠長了,若是這次攻不下地淵,無法進階魔帝,確實不想再活下去丟人。血蓮花我們兄弟志在必得,你已經收了一朵,這便走吧。”
桃夭夭笑道:“血蓮花是吸收了我徐州修士的血,才催生出來的。參天鼎也落在我徐州,你們想要拿走,沒那么容易,現身吧。”
隨著話音,摘星路內,幾道強大的氣息沖天而起。蔣如冰、薛鳳柳等大修士,魚貫而出。個個氣勢沉凝如山,深遠似海。
魔無病和魔無傷對望一眼,魔無傷道:“既然來了,那便干脆湊得齊一些。”隨著話音,魔天方、魔太靈等人陸續從門內走出。
在他們身后,還有幾個魔族修士,修為不在魔太靈之下。北烈陽一眼望去,竟然看到魔丁站在隊伍中。
魔丁低眉垂目,不敢看向北烈陽,走得有些猶豫。在他身后,是剛剛進階魔王的魔天青,魔太虛則綴在隊伍最后。
桃夭夭冷笑一聲:“你們多來幾個人,難道就不再是魔崽子?不再給人做狗了嗎?我桃夭夭倒要看看,你們有何倚仗。”
隨著話音,桃夭夭手中多了一把長刀。長刀的刀鋒,宛如一汪秋水,柔和的光芒,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一聲慘叫,隨即傳來。
桃夭夭這一刀猶如羚羊掛角,神出鬼沒,竟將胡萬良的后輩斬為兩段。胡萬良怒道:“桃夭夭,你為何以大欺小?”
“胡萬良,難道你剛才在摘星路中,不是以大欺小?你的后輩,我要殺便殺,你拿我怎樣?”桃夭夭將長刀立在身前,刀鋒直指胡萬良。
一股殺氣,隨即而起。北烈陽心中贊嘆,這一刀融合了靈力、殺氣和精神,令人心奪。這樣的招法,真讓他眼界大開。
花憐九的身影,從虛空中閃現出來,她嘆了一聲:“桃夭夭姑姑是我的長輩,可以困在徐州城,可以被人冷落,卻不能讓你們欺負。”
靈犀劍上,光芒閃耀,眼看花憐九就要動手。北烈陽毫不猶豫,舉槍向前,走到花憐九身影之下,大槍上幽光閃動。靈犀和擎天一明一暗,在血海上極為顯眼。
北烈陽一動,秋不二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他手持問情劍,與北烈陽并肩而立。梅水生手持短槍,站在秋不二身后,無夢則手持有悔劍,站在秋不二身旁。
道衡咧著嘴,埋怨道:“師姐,你干嘛要出手呢?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學得跟二師兄似的,那么剛直不阿做什么?”
就在此時,門后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花千樹從門后走出,在他身后,是手持流水劍的水朵朵。
花千樹身影一動,已到了道衡身旁,抬手便抽了他腦袋一記,笑罵道:“小子,剛直不阿不好嗎?都像你那么滑頭,道花派的臉面往哪里擱?”
道衡不敢說話,卻不肯站在原地挨打,他身形一閃,躲到北烈陽身后。他拉住北烈陽的衣服,仿佛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北烈陽拱手施禮,花千樹抬手還禮,四目相對,北烈陽道:“千樹師兄,別來無恙?大荒城如今可好?”
花千樹笑道:“我沒事,你的那些兄弟們,自然也沒事。至于你的那匹馬,他回黑霧森林里,苑秋霜也跟著去了。”
摘星路上,不是講話的地方,兩人就此不再說話。魔太靈怒道:“花千樹,你為何能跨過參天之門?”
花千樹冷笑道:“你這個廢物能走,我就走不得嗎?參天鼎的秘密,難道只有你們魔崽子知道?”
北烈陽暗暗對比雙方的實力,魔族一方明顯占優。他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