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命。”
她再次厲喝:“都給我醒來。”喝聲將所有角人震醒,除了口鼻帶血的北烈陽。
荒雅清醒過來,一見北烈陽的慘相,叫道:“娘,烈陽怎么了?”
荒碧晴沉聲道:“他沒事,只是太累了。你把他抱到你房間去,讓他好好睡一覺。”
大樹屋前的法陣消失,西嶺部落族人紛紛露出關(guān)切的目光,看向北烈陽。這個(gè)年輕的天北部落族長,為了給西嶺部落除魔,竟然勞累到昏迷。
荒雅將北烈陽抱起來,走上樹屋,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是北烈陽第一次躺在她的床榻上,荒雅忽然臉上一紅。
她輕輕地將北烈陽嘴角邊的血跡擦干,然后在他嘴上輕輕一吻:“烈陽,你太累了,好好睡個(gè)覺,我陪著你。”
就在此時(shí),烈日號(hào)飛舟已到大樹屋上空,荒木轉(zhuǎn)眼也趕到了此地。他沉聲問道:“碧晴,烈陽何在?他沒事吧?”
荒碧晴冷聲道:“在我西嶺部落,誰能傷害得了北烈陽,你回去吧,等他醒來,我讓他去見你。”
荒木沉默不語,目光炯炯,看向荒碧晴,荒碧晴目光清冷,兩人對(duì)視一陣。
荒木忽然笑了起來:“烈陽是你的女婿,你又豈能害他,倒是我多管閑事了。”身影一晃,荒木已消失不見。
烈日號(hào)飛舟上,南潯一陣慶幸,烈陽沒事就好,除魔這么危險(xiǎn),天南部落還是讓爹爹他們慢慢去除,不要麻煩烈陽了。
云夢(mèng)澤內(nèi),北淵和風(fēng)庭攜手前行。兩人沉浸在一片美景中,流連忘返。仿佛回到了少男少女時(shí)代。
北淵伸手輕拂,一朵鮮花隨即出現(xiàn)在手中,他將鮮花插到愛妻頭上,嘆道:“庭兒,你有多少年沒有這樣輕松過了,真是苦了你。”
風(fēng)庭搖頭道:“你也一樣,我們自從降生在黑霧森林,就注定辛苦一輩子。幸好我們生了好兒子、好女兒,這才得享一刻清閑。”
兩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走到了霜天劍出世的深潭邊。
站在深邃的潭水旁,風(fēng)庭一陣眩暈,北淵急忙扶住她,柔聲問道:“庭兒,你怎么了?”
風(fēng)庭喃喃道:“潭水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呼喚我,那里,便是我的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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