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胎,為什么還要跟龜扯上關系?”
花天童嘆息一聲:“當日我陷入了葬龍窟,竭力想要延長生命,這才要學龍胎龜息之法。”
荒雅如遭雷擊,急問道:“前輩,你從地淵去過天域嗎?這一路上,需要多長時間?”
花天童當即回答:“我被困葬龍窟,沒有機緣飛升天域,你是想駕馭飛舟,從地淵飛到天域去嗎?”
荒雅傳音道:“正是如此,烈日飛舟速度雖快,星路漫漫,想要逾越,不知要花多長時間。你悟出的龍胎龜息功,正好拿來修煉。”
荒雅識海內一陣翻騰,一門精神修煉之法,已出現在其中。她不敢輕舉妄動,恨不得立刻動身,返回黑霧森林,與娘親、大祭司、北烈陽一起參詳此功。
輾轉反側了不知多久,荒雅沉沉睡去。
睡夢里,她和南潯坐在一起,望著舷窗外的無盡星河,有一點渺茫又堅定的希望,閃耀在心頭。那里就是天域,那里就是夫君所在的地方。
大荒城上,花千樹傲然而立,他環視四周,朗聲道:“弒仙炮還有一擊之力,哪位魔族高修,愿意以身試炮?”
魔族高修個個后退,魔皇都被擊潰魔軀,他們算得了什么?
花千樹哈哈大笑:“一群廢物,就憑你們,也想在地淵摘花伐樹,滾回魔域抱孩子去吧。”
魔族高修氣憤填膺,催動魔物沖擊大荒城法陣。花千樹不理不睬,任由魔物撞在法陣上,然后化作片片飛灰。
花千樹巡城一周,進入法陣,瀟灑無比。魔族修士一陣泄氣,這仗要怎么打?
就在此時,一個深沉的聲音響起:“花千樹說的不錯,你們這群廢物,若是舍命沖殺,還有一線生機,若是這么瞻前顧后,你們便都要死在此地,化作養料,反哺地淵。”
聲音既出,魔族修士深信不疑,過了一陣,魔族高修紛紛驚醒,竟是言出法隨,此人的修為,還在魔無病之上。
魔族修士四處尋找,卻一無所獲。他們嘆息不已,后退必死,前進還有一線生機,既然如此,那只好盡力一戰了。
大荒城法陣之中,花千樹猛地向地面墜落而去,石騰急忙將他凌空抱住:“大帥,你沒事吧?”
花千樹嘆息一聲:“魔崽子越來越不好對付了,大師兄的弒仙炮,太過消耗靈力,我剛才在法陣外,沒露餡吧?”
大荒城內眾人,看向花千樹,面面相覷,不知這位人族利矛,此時的虛弱,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此時,地淵傳來一陣陣劇烈波動。
仿佛是誰打開了洪水的堤壩,地淵各處涌出無數魔物,肆意縱橫。青天之下,朗朗乾坤,頓時化作一片片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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