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雅施禮道:“娘,我回來了。”
荒碧晴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回了房間?;难畔胍M去,荒碧晴的聲音響起:“雅兒,我要一個人靜靜,你不要打擾我?!?
一句話便堵死了荒雅想說的話,她心中暗嘆,只好悶悶不樂,回到自己房中。
天南部落中,南潯回到家中,看到南洛溪正站在堂下,和爹爹說著什么。
南潯走進屋中,南洛溪連忙施禮:“見過南潯小姐?!?
“洛溪,客氣什么?你我小時候還經(jīng)常在一起玩耍?!蹦蠞⌒Φ?。
南洛溪點了點頭,很小的時候,她和南潯曾經(jīng)一起玩耍,隨著年齡增長,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便漸漸斷了來往。
南天路點頭道:“洛溪,你先回去吧,過幾天我再去尋你?!?
南洛溪施禮告辭,南潯疑道:“爹,你找洛溪干什么?”
“她無意中被點化,我放心不下,問問她的情況。”南天路隨口回答。
這也是應(yīng)有之義,南潯不再多問,施禮道:“爹,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南天路笑道:“如今你的未來夫君修為都趕上我了,你還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語氣中帶著濃濃醋意,南潯莞爾一笑。
南天路忽然臉色一變:“我知道你要和我說什么了,此事肯定不行,有你大哥南社在,天南部落族長之位,絕不會外傳?!?
南潯還要再說話,南天路舉起手來:“不必說了,此事萬萬不可?!闭f完,南天路轉(zhuǎn)身進門,將房門緊閉。
眼看爹爹不同意,南潯也沒有辦法,她心中矛盾,信步走出門。走出一段,南潯看到南洛溪坐在一棵大樹下,緊閉雙眼。
南潯大吃一驚,難道洛溪出了什么意外?她慢慢地湊過去,只見南洛溪面色紅潤,看樣子狀態(tài)不錯。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南潯守在南洛溪身旁,過了不知多久,一聲嘆息響起。
南洛溪輕聲道:“我沒有長角時,無人在意,我自由自在。如今長了角,有了修為,倒不能隨心所欲了。”
說著,她睜開一雙秀目,一眼看到南潯目光灼灼,正在盯著她:“洛溪,我爹到底和你說什么了?”
南洛溪連忙起身施禮:“族長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我每天去議事廳修煉,他會傳我功法。”
“修煉而已,有什么可沒有自由的?”南潯奇道。
南洛溪連連搖頭:“我見姐夫修煉起來,沒日沒夜的,孩子也沒有人照顧。我早已看清,修煉之道,只要踏上了,便是一條不歸路?!?
這番話猶如炸雷,在南潯耳邊響起,她陷入沉默,渾然不覺南洛溪已走遠。
鐵幕之下,大荒城已是一片廢墟?;ㄐ谢崛映霾恢嗌偌毼?,將鐵幕內(nèi)的魔族修士殺戮一空。
兩人哈哈大笑,極為酣暢。鐵幕之外,魔無病和魔無傷面沉似水。這才是人族大修士該有的底蘊,道花派果然厲害。
此時妖冉已站起身來,他化作了人形,個子躥高了半尺有余,修為大進。以實力而論,他化形后的修為,也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八級。
花千樹看著妖冉,沉聲發(fā)問:“是烈陽那里出了意外嗎?”
妖冉搖了搖頭:“烈陽沒有意外,剛才只是遇到了一些機緣罷了,據(jù)我猜想,他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不在你之下了?!?
花千樹哈哈大笑:“好,此生若有機會,一定要去北烈陽再戰(zhàn)一場,分個高低上下。”
無凡緊鎖眉頭:“花千樹,北烈陽對你不錯,你為何非要和他分個高低?”
花千樹被問得一愣,沉思片刻,啞然失笑道:“我太著相了,烈陽比我強也罷,弱也罷,又何必斤斤計較?”
肅州城下,又是一場大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