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喊了幾遍,先前那名修士苦著臉出了山門:“北月姑娘,我家掌門不在道花派,不知道下山去了哪里?!?
“胡說八道,你們的掌門怎么能無故消失?你們莫非搪塞我?”北月的表情冷若冰霜。
那修士急忙施禮:“修道之人不打誑語,我家掌門真的不在,不信你隨我進山看看?!?
北月冷哼一聲:“去就去,我倒要看看花半頃藏在何處?”
北月邁步便往前走,那修士沉默不語,看著北月一步踏入山門。那修士心中涌起一絲快意:“角人族的小女孩,也要纏著我家掌門不妨,就讓你知道我道花派山門的厲害?!?
原本指望著山門中的法陣會將北月這個異族猛地彈飛,哪知北月一步走進山門,很快消失不見,就這樣輕輕松松地進去了、
那修士大喊起來:“北月姑娘,你等等我,不要在道花派里亂跑,小心驚擾了修煉的高士。”
北月冰冷的聲音響起:“我是你們道花派未來的掌門夫人,那些狗屁高士不來迎接我,活該被驚擾。”
隨著聲音,北月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水朵朵的飛舟在虛空中快如閃電,杜環(huán)的身影出現(xiàn)在艙室中。
日落日升,行程過半。杜環(huán)忽然問道:“水姨,你們燕落大湖下,到底有什么驚人之處?為何能將我爹娘全部困?。俊?
水朵朵搖了搖頭:“我只知道有煉神獄,愿你的爹娘能逢兇化吉?!?
杜環(huán)心中嘆息,他清晰的感覺到,此番父母一起被困燕落大湖水底,父親尚能全身而退,母親卻前路暗淡,不知能不能絕地逢生。
此時的煉神獄中,隆隆聲不斷響起。秋不二帶領數(shù)名角人前輩,與其他人廝殺起來。那些人中,有化形大妖、有人族的修士,甚至有魔族修士。
秋不二手中的問情劍揮舞,將一名名敵人刺倒,身后的幾名修士,竟將被擊殺的敵人遺骸吞噬掉。
角人修士的氣息越來越強大,秋不二感到一絲不妥。幾百年前的角人族修士,和眼下的角人族修士,真的是同一個種族嗎?所思所想,真的能契合一處?
頂著烈火焚身,秋不二和角人修士終于將其他敵人全部擊殺。煉神獄似乎晃了晃,卻絲毫未損。
這一番戰(zhàn)斗消耗極大,秋不二盤膝坐在烈火中,喘著粗氣。那幾名角人修士互相看了一眼,慢慢湊了過來。
秋不二感覺不妥,他勉強提起問情劍,橫在身前。
一名角人修士道:“秋不二,你是我們的晚輩,理應孝順我們這些前輩。水連城曾說,若煉神獄中只剩下一人,煉神獄便會崩塌。”
秋不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些修士廝殺得極為狠毒。他輕輕搖頭:“我知道你們想干什么,我卻不能喪命于此?!?
那名角人修士叫道:“兄弟們,聯(lián)手將此人擊殺,然后再說我們之間的事。”
幾名角人修士紛紛撲了上來,秋不二心中暗嘆,原來并不是所有的角人族都對同族友善。他們在煉神獄中被困數(shù)百年,恐怕早已性情大變。
秋不二靈力、真氣消耗得七七八八,他拄劍站起來,冷冷地看著殺過來的角人修士。
也許,他們在煉神獄中早已入魔。秋不二心中暗想,既然如此,便讓我斬妖除魔。
杜雪寧和孩子等著秋不二去救,秋不二自然不會因為同族而心軟,他猛地刺出一劍,對面的人躲閃不及,被一劍刺穿心臟。
果然如秋不二所想,此人心臟被刺,卻并未死去,他身上涌出一陣黑氣,呼喊著再次沖殺過來。
秋不二再刺一劍,將他的魔晶刺碎。盡管知道此人已被魔化,秋不二心中依然一陣翻滾,似乎這是第一個死在他手下的角人族修士。
一陣陣虛弱之感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