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松虛戰(zhàn),北烈陽陷入沉思,這些在深山老林里不知修煉了幾千年的樹妖,若是都吃了脫凡果,為禍地淵,那怎么得了?
松虛戰(zhàn)大笑起來:“小子,怕了吧?怕了就把寶貝給我留下,那本來就是送給我們的。”
至寶玲瓏心是玄天放在衣冠冢的,莫非他是為了挑起化形樹妖與角人族的紛爭?難怪如此重寶,玄天會輕易放棄。
北烈陽冷笑一聲:“松虛戰(zhàn),想要寶物,你我不妨打一個賭。”
松虛戰(zhàn)笑道:“打什么賭?說來聽聽。”
“賭勝敗,你若勝了,寶物送給你,你若敗了,帶我去林海走一趟,我要見見你們兄弟姐妹。”北烈陽提出的賭注,嚇了所有人一跳。
荒雅叫了起來:“烈陽,為何要冒險前往林海?”
北烈陽還未回答,松虛戰(zhàn)大笑起來:“小姑娘,你以為這小子一定能勝我?你放心,他若勝了我,我?guī)チ趾#WC他平安回來。”
北烈陽搖了搖頭:“我自己的安危,不會寄托在你的保證之上,盡力一戰(zhàn)吧,別讓我看不起你。”
松虛戰(zhàn)勃然大怒:“小子,看招。”
北烈陽撐開精神實境,直撲松虛戰(zhàn)。兩人打了幾下,北烈陽發(fā)現(xiàn),對面這個化形樹妖法力深厚,比自己高了一截,功法卻極為粗糙,沒什么章法可言。
原來如此,不是每一個樹妖都是桃夭夭,眼前這個松虛戰(zhàn),并沒有修煉什么高深的功法,一身妖力,是不知修煉了多少年積累下來的。
斗了一陣,北烈陽的精神實境將松虛戰(zhàn)籠罩其中,猛地刺出一槍,正中此人的左肩。
大槍入肉足有半尺,一進一出之間,鮮血噴涌而出。北烈陽還要再刺,就在此時,松虛戰(zhàn)身上忽然冒出無數(shù)尖刺,如利箭一般,密密麻麻地飛刺向北烈陽。
北烈陽躲閃不及,被無數(shù)尖刺擊中,一陣陣劇痛傳來,北烈陽大叫一聲,猛地運轉(zhuǎn)魔音無間功法。
松虛戰(zhàn)見自己擊發(fā)出的飛針將北烈陽刺傷,心中大喜,剛要上前結(jié)果了北烈陽的性命,忽然腦袋“嗡”的一聲,身體搖搖欲墜,幾乎暈倒在地。
北烈陽忍著身上的疼痛,大吼一聲,揮槍猛刺,狠狠刺在松虛戰(zhàn)的肚子上。松虛戰(zhàn)慘叫一聲:“停手,你用的什么妖法?”
妖法?北烈陽怒道:“松虛戰(zhàn),你本是樹妖,用的便是妖法,還有臉說別人用的是妖法?”
松虛戰(zhàn)搖了搖頭:“我用的就是修煉了數(shù)千年的松針,怎么會是妖法?你中了我的松針,為什么不死?”
北山忽然擔心起來,扯開嗓子大喊:“大哥,你感覺如何?當心此人的松針上有毒。”
北烈陽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沉聲發(fā)問:“松虛戰(zhàn),你被我當面擊敗,承不承認?”
松虛戰(zhàn)點頭道:“輸了就是輸了,走吧,跟我去林海吧,我大哥早就想見你。”
北烈陽啞然失笑,此人看起來癡癡呆呆的,卻暗藏心機,倒是自己,這次深入林海,不會是自投羅網(wǎng)吧?
荒雅勸道:“烈陽,大荒嶺上,處處都是林海,何必非要去找?guī)讉€樹妖?我們在大荒城,多布幾道法陣便是。”
北烈陽搖了搖頭:“雅兒、潯兒,你們留在大荒城,我去去就回來。不深入林海看個究竟,我心難安。”
眾人還要再勸,北烈陽擺了擺手:“按我說的做吧,不必再勸。”
北荒走過來:“大哥,你一定要深入林海,我隨你一起去。”
北烈陽點了點頭,秋不三、秋不四也走了過來,齊齊施禮:“烈陽大哥,我們兄弟二人,也隨你一同前往林海。”
這樣也好,有北荒和秋氏兄弟在身旁,比自己孤身一人多了幾分把握。北烈陽點頭同意,回身叮囑幾句,又來到松虛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