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此躍入深淵。
玄天暗暗叫苦,他與荒碧晴這場戰(zhàn)斗,看似輕松,其實已盡全力。他身為逍遙境尊者,時刻要提防雷劫來襲,怪不得荒碧晴一擊即走,原來是怕被雷劫誤傷。
事到臨頭需放膽,玄天沉聲傳令:“玄離師弟為我護法,我便在深淵之上,渡過這次雷劫。”
玄離的身影出現(xiàn)在遠方。他面色凝重,暗下決心,這次深淵事了,自己要與師兄好好談談,若是一直這樣下去,玄清宗有滅門之禍。
一片雷電,將玄天覆蓋其中,這次雷劫尤其兇猛,玄離擔心不已,若師兄隕落在天劫中,怕是大禍轉瞬即至。
深淵之中,離亂峰上恢復了平靜。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只有碧落離纏著花憐九,讓她考慮要不要做她的娘。
花憐九被纏得心煩,抬腿將碧落離踢開,怒道:“你爹石破天枉為大修士,能娶到你娘就不錯了,你這小丫頭居心不良,還想拖我下水?”
碧落離被踢了一個跟頭,撅起小嘴:“姐姐,我是深淵之主,你再踢我,別怪我不客氣。”
花憐九不再理她,看向北烈陽。
這番巨石攻擊,令北烈陽受傷頗重,他望向離亂峰頂,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煉體關,能不能讓我突破到煉體九級。”
見北烈陽不愿放棄,花憐九的身影隨即消失。北烈陽心中一陣失望,這次花憐九來深淵相救,讓他極為感動。可惜沒有說一句話,花憐九又隱去了身形。
北烈陽望著花憐九消失的方位發(fā)呆,耳邊忽然傳來了花憐九的聲音:“你這傻子,還不快上山去?我在萬龍洞里得了一個天眼通,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到。”
竟有此事?北烈陽精神一振,舉步上山。秋不二急掠過北烈陽,叫道:“烈陽,離亂峰頂有見雪寧的路,我先走一步,你我他日再見。”
杜雪寧怎么會在深淵之中?莫非她并未隕落,而是身在危局之中,等著秋不二去救?北烈陽來不及發(fā)問,秋不二飛身上山。
離亂峰頂,淵無法輕嘆一聲:“這個小子叫秋不二,是御青鸞的兒子。他要上山,那就隨便他上,盡快將他送走,免得節(jié)外生枝。”
大殿中,淵無凈領命而去,淵無思、淵無邪精神萎靡,淵無明憤然起身道:“大哥,深淵中還有幾名修士,不如我將他們一一擊殺。”
淵無法搖了搖頭:“他們無關緊要,不必費心去殺。”
淵無法伸手一抹,北烈陽的身影再次顯現(xiàn)在大殿中。山路上只剩下他一人,碧落離追隨秋不二而去。
“北烈陽很快到罡風谷了,那里是我以大法力牽引虛空中的罡風,進入深淵,是離亂峰中的兇險之地,看看北烈陽能否闖得過。”
此時北烈陽已進入罡風谷,烈風如刀,瞬間便將北烈陽的外衣割破。九級毒龍皮煉制的寶衣,綻放出陣陣幽光,將北烈陽的身軀護住。
北烈陽露在寶衣之外的頭臉、雙手,迅速被割得鮮血淋漓。這里的罡風,竟然比數(shù)萬丈虛空之上還要猛烈,這是什么地方?
北烈陽撐開精神實境,發(fā)現(xiàn)罡風依舊猛烈,看來他的精神之道,還未真正煉成。
秋不二的功力又遠遠超越了他,北烈陽胸中涌起豪情。離亂峰煉體這一關,我一定要渡過。
北烈陽手持大槍,艱難前行,識海中忽然傳來擎天的聲音:“主人,這樣的罡風,我之前見過,老主人飛升之前,經(jīng)常在這樣的罡風里修煉。”
原來北冥大人也曾在罡風里修煉,北烈陽心中一動,擎天繼續(xù)傳音道:“老主人悟出風靈之術,是一門絕世身法。主人你勇猛過人,身法卻有不足,不如借此機會,領悟風靈之術。”
擎天的傳音提醒了北烈陽,他的戰(zhàn)法頗為單調(diào),就是持槍狠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