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嘆一聲:“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的算計籌劃,全部毀在地淵火核上。這種寶物,為何會出現在出現在深淵里。可惜我最強的分身,就此毀掉。進階逍遙境,不知要拖到何年月日?”
昏昏沉沉中,秋不二有了一絲意識,聽到耳邊有人在叫他:“秋不二,你怎么來了這里?北烈陽怎么樣了?”
秋不二想睜開眼睛,眼皮卻似有萬斤重,一只手重重拍在自己的肩頭:“睜開眼,你是裝睡還是裝醉?再敷衍我,小心我花憐九刺你一劍。”
難道花憐九也隕落了?秋不二忽然感到一股刺痛傳來,花憐九不會真的刺我吧?看似精靈一般的女子,為何下手如此狠辣?
有人嘆息一聲:“憐九姑娘,秋不二的娘是誰?為何能隔空威脅我?”
花憐九的聲音響起:“可嘆你們辛苦籌謀,卻連最近飛升天域的御青鸞大人都不知道。這樣的籌劃,花再多時間有什么用?”
“御青鸞是誰?”
花憐九不耐煩起來:“你喚醒秋不二,自己去問。不要閉門造車,否則花多大的功夫都是白費。”
秋不二感到一陣巨大的生機降臨到自己身上,轉瞬之間,沉重滯澀的感覺盡去。他睜開眼睛,只見花憐九坐在一張軟榻上,正在盯著他看。
見秋不二醒過來,花憐九劈頭就問:“秋不二,北烈陽如今怎樣?你怎么來的賞月軒?”
秋不二搖了搖頭,他根本不知道北烈陽的狀況,至于什么賞月軒,更是一無所知。
先前嘆息的聲音響起:“小兄弟,你娘御青鸞是何方神圣?”
秋不二毫不猶豫回答道:“我娘就是我娘,有血有肉,有悲有喜,不是哪一方的神圣。”
一句話說出,賞月軒中一陣沉默,嘆息聲再起:“不愧為飛升天域的大人之子,隨口一說,便是至理名言。”
花憐九皺了皺眉:“有事說事,秋不二不吃溜須拍馬那一套。”
那個聲音不再追問御青鸞的事,轉而問道:“小兄弟,你剛剛擊出的地淵火核是哪里來的?可否如實相告?”
秋不二心中一動:“這枚深淵火核是我的好友北烈陽給我防身的。角人族一位前輩送給他,他怕我出危險,又送給了我。”
那個聲音一片火熱:“那位角人族前輩是誰?從哪里得到的地淵火核?”
秋不二搖了搖頭:“這些事就要問北烈陽了。”
那個聲音猶豫起來:“事不過三,我已經從火焰蓮池里撈了三個人出來,若再出手,怕是會被火蓮花反噬。”
花憐九關心北烈陽,恨不得立刻便能見到愛郎,她冷哼一聲:“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和秋不二才兩人而已,哪來的第三個?”
那個聲音連聲反駁:“我記得很清楚,第一個撈出來的人,便是那個叫魔丁的,第二個是姑娘你,第三個是秋不二小兄弟。”
花憐九當即發火:“我看你不止老糊涂,而且眼瞎,魔丁算什么人?他不過是個魔崽子罷了。”
那個聲音繼續反駁:“不可能,我看得很準,魔丁覺醒了人界意識,非但是人,還是很純粹的人。”
花憐九勃然大怒:“我說他不是人,就不是人,不信你問秋不二。”
秋不二自然想讓北烈陽早日脫離險境,當即點頭:“憐九姑娘說得對,魔丁根本不是人,只是個魔族修士罷了。”
那個聲音沉默一陣,似是下了決心:“若是我將北烈陽撈出火焰蓮池,他就把如何得到地淵火核之事告訴我,你們可否愿意?”
花憐九滿口應承:“那是自然,你把北烈陽拉出險境,他自然感激你,你問他的話,又怎么會不告訴你。”
賞月軒中傳出一陣陣波動,北烈陽的虛影漸漸勾勒出來。那個聲音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