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花師兄,讓我試試。”
花半頃無力第二次擊發(fā)碧色青天,聞言心中一動,將重寶拋向秋不二。
秋不二雙手平端碧色青天,將原初之氣不斷灌注其中。到達某個極限,天地間驟然變色,一道光束擊出,在虛空中劃出一個巨大的時空裂縫。
這一擊的威力還在花半頃全力擊發(fā)之上,山河圖似乎在震顫,卻沒有崩潰。秋不二感到一陣陣虛弱,只好頹然作罷。
云澤山中,玄天勃然大怒:“是誰在攻擊山河圖?是魔天平?還是荒碧晴?”
他身軀輕動,已在數(shù)千里之外,就在此時,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山河圖忽然出現(xiàn)在玄天面前,本來就殘破的畫卷,破了一個大洞。
北月正在輕笑:“半頃,你看看我哥,一下就把山河圖擊破,亂局肅清,你好好學著點。”
北烈陽連連擺手:“月兒,花師兄和不二接連兩擊,山河圖已是強弩之末,我這才能一擊建功。”
山河圖布下的局已被攻破,北烈陽暗暗比較,碧色青天一擊,威力遠在烈日飛舟的靈炮之上。碧色青天不過重創(chuàng)圣者,若要駕馭飛舟去天域,還要請花半頃出手,將靈炮重新煉制。
就在此時,一道恐怖的氣息從天而降,玄天的聲音響起:“北烈陽,原來是你損壞了我玄清宗的至寶山河圖,今日我要和你把這筆賬算清。”
北烈陽面色凝重,他和花半頃、秋不二各自擊發(fā)一次碧色青天,正在虛弱之時,玄天竟然趕來發(fā)難。
北烈陽奮起余勇,將混沌之氣、魔氣、真氣灌注到碧色青天中。玄天贊嘆一聲:“果然是重寶,花小妖曾和我說過此物,沒想到真的被煉制出來了。”
花半頃冷笑一聲:“我恩師設(shè)計的寶物,自然能煉制出來,倒是你們的山河圖,恐怕沒有百年時光,無法復(fù)原了。”
玄天不再說話,揮手便是一道至精至純的靈力,直擊北烈陽。
花憐九忽然擋在北烈陽身前,抬手便是一劍,正中玄天的眉心。可惜這一劍無法攻破逍遙境尊者的防御,無功而返。
素手輕動,碧色青天已到了花憐九手上,一道道璀璨靈力,如長江大河入海一般灌注進去。
碧色青天之上,閃現(xiàn)出一朵青蓮,花憐九嬌咤一聲:“玄天,這一擊就是為你準備的。”
青蓮消失,碧色青天瘋狂一擊,正中玄天。玄天慘叫一聲,半邊身體被擊碎,化作飛灰。他的心臟露了出來,心臟上方,還有一枚巨大的魔晶。
花憐九冷笑起來:“果然是個魔化的敗類。我見過魔化的大修士,魔化的尊者卻是第一次見。玄天,看來你是自甘墮落,墜入魔道。”
玄天竭力穩(wěn)住身軀,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fù)原。他冷笑一聲:“花憐九,北烈陽與我有和區(qū)別?我要的是力量,與魔道無關(guān)。”
“少廢話,要戰(zhàn)就戰(zhàn),不戰(zhàn)便滾開。”花憐九不再有任何客氣,直斥玄天。
玄天惱羞成怒,大喝一聲:“我還有一戰(zhàn)之力,你們卻已疲憊不堪,這一戰(zhàn),到底還是我獲勝。殺了你們,我玄清宗便席卷地淵。”
就在此時,一縷月光籠罩住碧色青天,這件重寶脫離開花憐九之手,浮在虛空中。北月冷笑起來:“巧了,玄天,我們也還有一戰(zhàn)之力。”
光芒閃耀間,碧色青天已到了北月手中:“碧色青天,我是你的女主人,助我擊殺玄天,我保你傳承萬年。”
碧色青天中爆發(fā)出一聲清鳴,眼看便要擊出。玄天嘆息一聲:“今日一戰(zhàn)到此為止,我走了,新賬舊賬一起算,你們走著瞧。”
玄天的身影消失,北月端著碧色青天,在虛空中一陣搜尋,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五人魚貫飛入艙室,隨即遠去。
烈日飛舟中,北月將碧色青天交換給花半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