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九躍入烈日飛舟,杜環、秋水泓的傷勢見好,兩人坐在舷窗旁,注視著冰面上的秋不二和梅水生。
“你們傷勢如何?”花憐九輕聲問道。
杜環施禮道:“花大姑,再有一天,我的傷勢能痊愈。”
花憐九看向秋水泓,這位魔女殿下身上涌起一陣青氣,轉瞬之間,傷勢已徹底痊愈。
“秋水泓,你這又何必?我是你爹、娘的好友,不是你的敵人。你既然如此防備我,為何又與我們同行?”花憐九面露不悅之色,質問起來。
秋水泓搖了搖頭:“我沒有把你當做敵人,只是不愿讓他人見到我的虛弱罷了。在魔域,我雖是魔女之尊,不知有多少人想方設法要將我擊殺吞噬掉!”
花憐九嘆了口氣:“自古天才多磨難,這些都是免不了的。你們下去陪秋不二、梅水生吧,我要駕馭烈日飛舟,去尋找一個人、一個女人。”
秋水泓毫不猶豫躍下飛舟,杜環笑了起來:“花大姑,莫非是我烈陽大伯欠下的風流債?您放心,若是我大伯做下蠢事,我一定站在您這一邊。”
“給我滾,小小年紀,想那么多干什么?我要找的女人,與北烈陽無關!”花憐九臉色陰沉,嚇得杜環一躍而出,不敢再多說一句。
烈日飛舟急速向前,直奔北烈陽和她烤肉的小島方向而去。北烈陽吃了一驚,花憐九為何驅逐了杜環、秋水泓,自己駕馭飛舟走了?
不等北烈陽問話,杜環輕輕擺手:“烈陽大伯,此事我們兄妹也不知道緣由,等到花大姑回來,你再問她便是。”
說話間,梅水生醒了過來,她感慨一聲:“夫君,說著說著話就睡著了,真是失禮。這下好了,在你身邊,我終于睡了個好覺。”
秋不二滿臉疼惜之色:“水生,你再睡一會兒,我讓環兒、泓兒捕魚烤肉,填飽肚子。”
北烈陽、秋不二、花憐九、梅水生等人的修為,早已不需要吃飯喝水。不過幾人還是喜歡煙火氣,不愿吸風飲露而生。
杜環去捉魚,秋水泓湊到秋不二、梅水生身前:“娘,你什么時候能隨我們返回地淵?水界太冷了,太過單調,我不喜歡。”
梅水生冷哼一聲:“難道魔域的風光比水界好?那里就是洞天福地?你為何不留在地淵,反倒去了魔域,做了什么狗屁魔女?”
梅水生皺了皺眉:“我的娘,我若不去魔域,又能去哪里?難道要去天域嗎?那些老家伙對我野心極大,反倒是圣魔帝,有一說一,令我心向往之。”
梅水生還要訓斥,忽然遠處傳來了靈炮的轟擊聲。北烈陽大吃一驚,花憐九剛剛駕馭飛舟而去,便與不知名的敵人戰在一處。難道那個刺傷了北荒的人,被花憐九找到了?
北烈陽持槍自上虛空:“不二,我要去看個究竟,你陪水生在此養傷。”
秋不二看向梅水生,嘆了口氣:“水生,烈陽、憐九陪我來到水界,我不能讓他們有失,你們留在此地,我過去助烈陽殺敵!”
梅水生點了點頭:“去吧,我的修為盡復,蒼術那樣的分身趕到,我也絲毫不懼!”
秋不二手持問情劍,追隨北烈陽而去。兩人直奔靈炮轟擊的地方而去,居高臨下,只見遠處冰雪四射,一座小島幾乎被靈炮夷平。
一道人影在靈炮間閃動,看身法此人并未受傷。北烈陽一眼認出,正是此人刺傷了北荒。
北烈陽大喝一聲,持槍狠殺過去,秋不二緊隨其后,兩兄弟直奔那道人影。北荒大叫起來:“大哥,多加小心,此人是萬鈞天天主萬有雪,是來找大祭司荒木報仇的。”
冷笑聲響起:“北荒,你小子竟敢騙我,走著瞧,這次在水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北烈陽將混沌之氣灌注到擎天大槍中,直奔王有雪殺去。靈炮不再響起,花憐九的聲音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