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有雪覺醒了記憶,要帶荒木前往萬鈞天,一番痛苦掙扎之后,荒木決定前往。北烈陽面色平靜,大祭司殫精竭慮數十年,該去追求屬于他的幸福了。
秋云兮大笑起來:“荒木,看你這個慫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若與萬有雪重續前緣,我猜你三天會挨四頓打!”
荒木沉默不語,看向萬有雪。這位萬鈞天天主冷笑一聲:“秋云兮,你少挑撥離間,有種你我到無盡星河中一戰!”
秋云兮笑容慢慢消散:“萬有雪,我在地淵重任在肩,不愿和你爭斗,卻不是怕了你,等我擊殺了入侵地淵的九天修士,便去萬鈞天找你!”
“恭候大駕!”萬有雪滿臉怒氣,拉起荒木便要走。
荒木嘆了口氣:“好了,有雪,這里在圣泉邊,你飛不出去的。我要運轉功法,回到祖屋后,交卸了大祭司之職,才能前往萬鈞天的。”
萬有雪哪里服氣,沖天而起,四處碰壁數十次,這才頹然而返。秋云兮再次露出笑容:“你若不說,我根本不會相信你是修煉數萬年的萬鈞天天主,簡直像沒頭蒼蠅一樣。”
荒木擔心兩人斗起來,殃及圣泉,急忙運轉功法,回到祖屋中。圣泉邊恢復平靜,過了一陣,圣泉水一分,一條通道忽然出現,順著通道,一個女子慢慢走了上來,竟然是飛升天域的御青鸞。
“你們這幫齷齪無聊的人,竟然設局讓我的兩個兒媳都離開不二!我兒若有三長兩短,終有一日,我要在圣泉中清洗你們尸體上的血跡。”
聲音冰冷,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圣泉頓時掀起軒然大。小小的圣泉猶如一片汪洋一般,波浪沖上虛空數十里,威勢驚人。
無人回話,御青鸞盤膝坐在圣泉邊:“大戰未起,且在這里觀望一陣,我倒要看看,誰要做隕落地淵的第一批炮灰!”
祖屋里,北烈陽拱手告別,荒木搖了搖頭:“烈陽,稍等片刻再回,此行我前往萬鈞天,不知是福是禍。大祭司一職,我要交卸出去,已保我地淵角人族祭司一脈傳承不斷。”
北烈陽皺了皺眉:“大祭司,倉促之間,哪里找合適的人選?除了您以外,角人族根本沒有人能擔當此任。”
“不如你來一并做了,烈陽。”荒木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北烈陽連連搖頭:“那可不行,五千年來,我角人族從未有過族長兼任大祭司的情況,我豈能打破這道鐵律?”
“這算什么鐵律?不過是沒有一個人像你一樣威望素著,無人能擋罷了。”荒木一針見血,將角人族族長不兼任大祭司的原因直接指出。
北烈陽依然搖頭,萬有雪等得不耐:“區區一個大祭司罷了,角人族有萬余人,隨便找一個出來便是,做不好還做不壞嗎?角人族虛弱至此,還能壞到哪里去?”
這番話更加直接,聽得北烈陽胸中起火,大祭司和萬有雪是夫妻無疑,兩人遠隔億萬里,萬年未見,說起話來卻一樣的難聽。
秋云兮冷笑一聲:“萬有雪,他日你身為萬鈞天小修士時,難道腦袋被驢踢了?我角人族再少再虛弱,也有我族的規矩,那些規矩不知傳承多久,被一代代大人率先垂范,便成我族鐵律!你連這個都不懂,憑什么做萬鈞天天主?”
萬有雪還要反駁,荒木擺了擺手:“別吵了,再吵下去,不知要被多少人笑話。我等皆為高士,何必做口舌之爭?”
秋云兮輕咤一聲:“荒木,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放手一搏?既然如此,我和萬有雪虛空中一戰!我倒要看看你的愛妻有什么樣的驚人本領。”
話不投機,眼看秋云兮和萬有雪要動起手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大腹便便的南洛溪來到祖屋院前,停步不走。
秋云兮吃了一驚,急忙走出祖屋,出了大門,一把將南洛溪拉住:“洛溪,你怎么出來了?孩子若是有了閃失,那可